視頻中,一個男人正被穿著防護的男人檢查身體狀況,他不著寸縷的被束縛在手術臺上,從神色上看雖然有些緊張,但顯然是自愿躺在這里的。菗
從身體狀況上來看,這個男人表現出了一種病態的慘白,他看起來骨瘦嶙峋,精神狀態也不太好。
“埃爾文,整個過程開始時會有些刺痛,這些疼痛會逐漸加劇,一直到你”穿著防護服的男人被綁在手術臺上埃爾文打斷。
“別浪費時間了,我全程參與了整個計劃,我知道所有技術參數。”埃爾文喘息著說道:“我情愿死于冒險,開始吧。”
穿著防護服的男人隨即退出了屏幕范圍,但聲音依然能傳過來:“如你所愿,埃爾文,希望你能挺過去,我們的進度將會大大提前。”
埃爾文緊張的閉上了眼睛,用力點了點頭,一支機械臂從鏡頭外穿線,將一支不明針劑注入了埃爾文體內,隨后視頻中就傳來了一陣有些刺耳的響聲。
隨著這聲音,埃爾文表現的非常痛苦,他用力掙扎,米科爾森看見他甚至在這個過程中弄斷了自己的手臂。
但沒有人過來幫忙按住他,視頻無情的記錄著這個男人是如何活生生撕斷自己手臂的。菗
那慘白色的皮膚下,萎縮嚴重的肌肉組織看起來并不結實,甚至連骨頭看起來都有些脆弱。
然而這畫面依然能讓人隔著屏幕感覺到男人所承受的極致痛苦。
“我分析了畫面中音頻,應該是某種高頻伽馬射線發生器。”隨著幽靈聲音的響起,視頻中的畫面戛然而止。
但很快,又一段視頻開始播放了。
依然是那個叫埃爾文的男人占據了畫面中央,只不過此時他看起來比上一次好多了,皮膚看上去有了些血色。
他的頭發比之前要長了不少,臉上還長滿了呼吸,幽靈在旁邊標注,通過視頻所見的健康情況分析,此視頻是在上一條視頻后三個月左右錄制的。
值得注意的是,埃爾文的那支斷臂被羅露在衣服外,看上起就像是被什么生物膜所包裹一樣,內里呈現出半液體狀,已經重生到了手腕之前的位置。菗
“你感覺怎么樣埃爾文”那個穿防護服男人的聲音再次出現:“現在還頭疼么”
“不,但你們打算什么時候讓我繼續自己的工作”埃爾文下意識想抓一抓自己的傷口,但他管住了自己的手。
“你體內的輻射值依然超標。”熟悉的聲音解釋道:“暫時依然需要帶著鉛房里,不用擔心,因為你的犧牲,我們最近的進展很快,也許用不了多久,新一代的幸存者基因藥劑就會誕生了。”
埃爾文聽見他的話,表現的有些急躁,他不斷啃食著自己的指甲,想集中自己的注意力,然而下一秒他就爆發了。
“沒有我你們這群蠢貨能有什么進步你們不能就這樣甩開我單干”埃爾文憤怒的站了起來,一巴掌在金屬桌上拍除了一個手掌印:“那是我的項目那是我的項目”
“冷靜埃爾文冷靜”穿著防護服的男人顯得有些緊張,他隨身攜帶的改革計數器正在瘋狂的報警。
而埃爾文本身也在皮下浮現出一抹不詳的綠色光澤,活像個快要爆炸的炸彈。菗
“我這是怎么了”埃爾文驚慌的看著自己身上發生的事,而此時,他散發的輻射值已經影響到了攝像機的工作,圖像不斷出現撕裂。
在最后的圖像中,埃爾文的斷臂完成了重生,但卻有著明顯不符合其身材比例的大小。
視頻到這里結束,幽靈的臉再次出現在屏幕上,將埃爾文手部的局部照片進行修復,很快一直墨綠色的利爪就清晰的展現了出來。
“埃爾文溫徹斯坦博士,我能搜索到的相關資料,只有他在學校期間發的論文,他畢業后就像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一直到出現在這個視頻片段中。”幽靈問道:“這讓你想到了什么”
“天人組織。”米科爾森肯定的說道。
“但我搜索了羅塞柴德爾和尼核魯肝帝的數據庫,沒有任何有關埃爾文溫徹斯坦博士,以及幸存者基因藥劑的資料。”幽靈再次問道:“為了以防萬一,我還黑進了哈布斯堡家族的數據庫,依然沒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