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只有三百五十個玩家,太少了,有點浪費我的決心,我希望在短時間內看見能讓我們雙方能和平共處的希望。」米科爾森繼續說道:「我那些盟友們的耐心可不多,我們雙方都需要短期就能看見階段性成果。」
馬卡里安依然沉默不語,兩個老狐貍之間顯然都看出了對方保藏的禍心,這個階段說他們之間是在明牌打也不為過,雙方拼的就是誰的膀胱更需要呵護。
「在這場合作力,顯然我們扮演的才是受害者那一方。」米科爾森盯著馬卡里安,繼續施壓:「雖然我現在走上了反抗不了就試著享受的道路,但你總不能指望的受害者再主動穿上情趣內衣,給你舞上一曲。」
馬卡里安依然保持沉默,實際上他在聽見和平共處四個字的時候,就已經按下了虛擬投影的暫停鍵,轉身去給自己倒了一杯白葡萄酒,再回來的時候正好聽見情趣內衣幾個字。
如果不是康慨夫人在這,而且這又是個相當正式的會議,他真想主動問問是誰想穿這玩意舞上一曲。
雖然母世界從各方面而言都更發達,更先進,作為玩家又在無數個世界禍害了不知道多少類人種族的美女,堪稱見多識廣,但這個世界在這方面所發展出來的文化依然有一種讓人著迷的魔力。
還有那些食物,和酒水,也是蠻荒世界所無法的
從這個角度而言,馬卡里安甚至覺得自己能理解這個世界的開拓者們為什么如此拉胯,為
什么卡卡爾夫那個懦夫情愿死在這里。
馬卡里安一邊發散思維,一邊等著康慨夫人表態,這個局本就不是他湊的,在弄清楚康慨夫人的目的前,他什么意見都不打算發表,全憑對方意愿。
在確定公司和委員會有更明確的命令前,馬卡里安不想和康慨夫人發生任何決策性的沖突。
在母世界那個階級固化的世界,任何人想保住自己地位的首要條件都是別犯錯,而不是做出成績。
米科爾森的獨角戲唱不下去,三方就這么再次陷入了僵局,最終,腎功能最不好的人可能是康慨夫人。
在兩個小時四十分鐘之后,康慨夫人終于開口作出了決定:「湊夠一千人吧,算是我們合作的基礎。」
「一切按照您的意愿,女士。」在這種劃分責任的關鍵時刻,馬卡里安能做的比現在更恭敬十倍。
「你準備怎么限制唐吉,按照我對他的了解,他現在應該在去解決問題的路上了。」康慨夫人開了個頭,只能繼續下去,再次將目標對準米科爾森。
「他是個很純粹,也很好看透的人。」米科爾森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如果不是為了走個捷徑,我真不想背叛我們的友誼,有這樣的人當朋友會非常有安全感。」
鑒于大環境如此,
「我們已經浪費了三個小時。」馬卡里安點了點手表,喝著自己第二瓶白葡萄酒,如果不是這些東西,他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