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歷杭德羅瓦爾加斯,墨西哥裔雇傭兵,一個看起來就很深沉的男人,一張刀條臉上仿佛寫滿了深仇大恨。
實際上也確實如此,他以前有過家人,結果家人死在了讀販子手里,他花了八年時間完成了復仇,當然,這個復仇指的是他殺死了每一個當年參與過那件事的知情者,但不是他剿滅了那個販毒網絡。
因為塔索效力的政府最終因為聯邦對成癮性化合物的海量需求,以及中央情報局的暗中促成,成癮性化合物交易干脆tm的合法了,能像大麻一樣放進超市里賣。
不過好在因為關稅的存在,走私這個成癮性化合物的行業一直存在,但其性質已經從違法走私,變成了偷稅漏稅。
亞歷杭德羅曾以國家的利益來麻醉自己,結果很快就發現,他其實就是在給讀販子打工,幫他們產出那些造成市場混亂的小商人。
不過好在在這個過程中,他成了一支小有名氣的雇傭兵團首領牛仔小隊,并最終帶著這支小隊擺脫了之前利益網絡的支配,成了真正的自由傭兵。
而后,亞歷杭德羅再次失去了他的小隊,他們不幸接到了一個指向某個玩家戰團的任務。
而在當時玩家的存在還處于某種保密狀態,它更多以一種類都市傳說的方式在民間蔓延,而一個行走于灰色領域的雇傭兵可能每個月都要聽見五十件比這種消息更離譜傳言,如果你不能學會無視這些垃圾消息,什么都干不成。
而亞歷杭德羅他們很不幸,無視了一條需要重視的消息,在他們去偷襲玩家據點的那一天,玩家正式掀開了自己的偽裝衣,成了一股活躍在全世界范圍的勢力。
亞歷杭德羅他們一頭扎進了玩家群中,到處都是子彈和爆炸,到處都是鮮血和慘叫。
最終,只有亞歷杭德羅一個人半死不活的逃了出來,滿身的傷痕全靠著治療針劑才幸運的保住了命。
從那之后,亞歷杭德羅就變得更加偏執了,他把當年為家人復仇的那股勁頭拿出來,開始研究玩家的資料。
而在他打聽到有人正在尋找不要命又心中充滿仇恨的志愿者時,亞歷杭德羅主動找上了門,他所求不多,如果人沒死,他要五十萬聯邦幣。
這點錢在三個月前也許還是個大數目,但現在也就剛夠他買輛性能過得去的二手車,再給自己從黑市上整點不知道純不純的時間敏感素。
沒錯,時間敏感素,這種原本專為義體士兵所設計的戰斗用藥劑,現在已經流出到了黑市上,被大比例稀釋后,賣給那些不要命,不怕后遺癥的街頭人士。
大部分人會采取一千比一的比例,把那玩意當成某種新型成癮性化合物注射,但亞歷杭德羅不同,在最后的時刻,他給自己喝過兩百比一的時間敏感素。
幸運的是他活了下來,不幸的是,一直到現在他的兩條腿都處于肌肉拉傷的狀況。
亞歷杭德羅瓦爾加斯坐在一張金屬圓凳上,看著周圍一大幫臭脾氣,他們被間隔兩米放置,每一個人看起來都那么的沉默寡言,那么的難以掩飾憤怒。
亞歷杭德羅敏銳的注意到了這一點,并意識到自己被選中可能不是因為賣的徹底,賣的干凈,而是因為他的火爆脾氣。
所以,為什么有人需要這些暴脾氣的客人呢?
唐吉唐吉!
亞歷杭德羅瓦爾加斯是個聰明人,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位暴怒先生。
作為一個敢在自己身上亂用超人類系列藥物的狠人,亞歷杭德羅對那些和玩家不在怎么對付的超人類都有所了解。
比如唐吉,他可能是這一行里最旗幟鮮明的家伙了,亞歷杭德羅覺得那是個真男人,因為他早在洛塞斯時期就一直在針對玩家。
亞歷杭德羅覺得這一次被人拉到南加州的某個軍事基地參加實驗,也許要實驗的就是跟唐吉有關的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