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戴維斯.蒙山軍事基地此時已經正式更名為納瓦羅避難所,今天正好也是納瓦羅避難所竣工的日子,當孩子下車時,以印第安人為主體的居民正圍在一起準備慶祝。
孩子們好奇的打量著這一切,一路上的經歷已經讓他們深感疲憊,但初來乍到到了新環境的不安和興奮,讓這群孩子們怯生生的打量著一切。
無論是那壯觀的飛機墳場,還是那個高大無比的鐵人都讓孩子們驚奇不已,他們緊緊貼著自己的保姆,保姆又緊跟著警長,而警長則滿目異彩的看著圣徒,覺得自己這個大哥現在可是大人物了。
“這就是上天賜予我們最好的禮物!”馬丁.桑耶看著這一群孩子張開了寬闊的臂膀,在地面上投下巨大的陰影,不少孩子都望而止步。
但當他讓開一步,露出身后那堆積成小山一般的糖果堆時,孩子們瞬間就把他當成了圣誕老人。
“我猜今年的圣誕節不好過了,米科爾森那個混蛋就是想讓全世界都難受,所以提前給你的孩子們準備了禮物,希望他們之后不會被蛀牙所困擾,我只找到了兩個牙醫。”馬丁.桑耶走上前去,給了圣徒一個大大的擁抱:“歡迎你我的朋友,見到你真高興。”
“我也是,但我發誓這是我們最后一次擁抱了,大塊頭。”圣徒雖然也是個大個子,但和快四米高的馬丁相比,依然不夠看,當馬丁把他擁入懷抱時,圣徒正好處于一個尷尬的高度。
“哈哈,我是故意的!上次你可把我摔慘了。”馬丁松開了手人,隨后走向了滿臉戒備的托尼。
在唐吉的小隊中,要論感情最深,那應該就是馬丁和托尼了,他們倆可算是臭味相投,棋逢對手了。
兩個人都出身市井傭兵,而且性格同樣頑劣,信奉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無錢明日愁的名言,當然托尼相對而言經紀狀況更好一點,畢竟他不需要養活那么孩子,所以在小隊剛成立那段日子,他們倆出去喝花酒一般都是托尼結賬。
“別想把你的金屬棍靠近我的臉,天知道它多久沒有用武之地了,你平時怎么解決生理問題?干汽車的排氣管道么?”托尼一張嘴就專攻下三路,把馬丁說的火大三分。
因為從某種程度上而言,托尼說的是真的,馬丁有個失落山基地幫忙打造的液壓金屬玩具
“也歡迎你,沒剩下幾個原裝零件殘障男,但愿你帶足了后半輩子用的義體和尿不濕。”馬丁伸手和托尼碰拳臉上滿是笑容。
“只要我最重要的部分還是原裝的就行!”托尼不甘示弱反諷了一句,然后指著身后那一堆義體士兵說道:“都是自己人,他們這次來算是來考察的,到時候應該就帶著家人來這定居了。”
“歡迎,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請隨便看!”馬丁滿臉欣喜的接納了義體士兵。
這其實算是米科爾森默許的福利了,在他原本的計劃中,所有義體士兵都會冷藏在失落山基地內作為戰備儲存。
而且也只有在那里才有專業的技術人員和設備,能解決這些義體士兵身上可能出現的各種問題,要知道這幫人個保個的都是重度義體植入者,每年住兩次icu都很正常。
但托尼更想去納瓦羅基地生活,吳千映同意了他的要求,并且在自己的全縣范圍內將一整套義體士兵設備維修,人體生命維持系統,連同操作團隊一起送到了納瓦羅基地,名義上是為了滿足托尼的生存需求,但實際上這也是為了加強納瓦羅基地的安防標準。
那么一套昂貴的設備人力資源總不能只給托尼一個人用,所以米科爾森干脆讓所有有家人不希望自己冰封保存的義體士兵都休假,跟著托尼一起去納瓦羅報道了。
在馬丁和托尼交流時,圣徒也走到了僅剩的兩個阿德卡多人面前,牛仔和布萊恩就靠在車旁,手里還端著印第安女人送來的甜點,臉上略有些悲傷的看著眼前的場面。
他們出來的時候是四個人,現在只剩下了兩個,死亡雖然是流浪者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但來的這么突然還是讓人有些唏噓。
“覺得這里怎么樣?”圣徒很干脆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