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博士,我沒有開玩笑,這也不是我的臆想,我有證據!”安妮見吳千映沒有和自己爭奪夢境的控制權,長出了一口氣,拿出了一張具現化的照片遞給吳千映,畫面上正是米科爾森手捧唐吉頭顱的那一幀畫面。
“你掌握了控制夢境的力量,我怎么知道這張照片是不是真的?”吳千映隨手甩了甩照片,照片上的圖像立刻變成了唐吉捧著安妮的腦袋在獰笑。
“這一點也不好笑。”安妮翻了個白眼,覺得這兩口子都是精神病:“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米科爾森一定是想鏟除其他七原罪了.”
“目的呢?”吳千映淡然的問道,她其實一直很疑惑,為什么安妮會是色欲。
唐吉是暴怒的原因,大家都理解,畢竟七原罪這個概念能在世界上流傳開來,就是因為唐吉這個不高興。
暴食暴食也生動形象的還原了暴食所應該具有的形象,還有嫉妒,嫉妒也算是生不逢時,覺醒的有點晚,沒能逃出玩家的陷阱,最終沒有時間發育自己的能力,又被能力所代表的情緒所深深感染,不可自拔,最終走向了不歸路,現在腦子還在月球軌道上漂浮呢。
至于貪婪和傲慢,他們也都各自將自己所代表的情緒,演繹的淋漓盡致。
唯有安妮不可否認,在吳千映眼里安妮是個稱得上人盡可夫的婊子,但如果因為這個就說她是色欲,似乎有點夠不上格。
“所以你是什么時候才開始覺得米科爾森會干掉你們的?今天么?”吳千映問出了自己另一個疑問。
畢竟諸如唐吉那樣對人情世故不怎么在意的人,也很早以前就知道米科爾森早晚會對自己動手,因為他也有同樣的打算,雙方一直沒有隱瞞這種意圖,只是因為共同的敵人而暫時互相忍耐罷了。
至于沃爾夫岡,作為貪婪的他,存在的一大目的就是未來有一天能‘吃掉’其他七原罪,甚至吃光所有超人類。
米科爾森和唐吉也從隱瞞過對沃爾夫岡的敵意,可以說這三方其實都是在明牌合作,對外來會發生什么一清二楚。
只有安妮,她之前隱藏在暗處,是為了安全,后來投靠米科爾森和唐吉也是為了安全,結果天真的以為自己處于米科爾森那個控制狂的監視下就算安全了。
結果過了一段安生日子之后,這位色欲女士終于發現這個世界比她想象的更加黑暗。
貪婪吃人就像吃巧克力豆,暴食什么都吃,嫉妒就剩下一個腦子還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給她發色情信息,暴怒一不高興就打算干掉所有人,問題是他總不高興。
而傲慢,傲慢永遠懷疑一切,覺得這個世界只剩下他自己才算健康。
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極大程度的壓制了安妮的本性.但即使如此,她也下意識插手了避難所嬰兒潮的誕生。
在安妮的領域覆蓋下,整個失落山基地內的結合率,生育率都屢創新高,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在吃安妮的紅利。
但這恰好是吳千映所忽視的,她的大腦發達程度和身份所在,讓她根本不關心這種‘小事’。
諸上所述,吳千映一致認為眼前這個女人只是表現的很‘無害’,既然現在安妮依然想繼續扮演小白菜,吳博士不介意跟對方玩玩。
反正,如果唐吉還活著米科爾森對她而言就不是威脅,如果唐吉真的死了,結果就正好反過來,她對米科爾森就不是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