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風墻背后的同伴一邊竭盡全力把沃恩拽回來,一邊又有人沖破風暴,完成了一次砸擊,他們在避難所中進行了千百次練習,只為了能砸的更準,更有力。
現在,是得到回報的時刻了,在前行者前仆后繼的嘗試下,第五根懸掛架最終安落地下,和其他懸掛架一樣,只留下了一個t型頭。
鮑里斯艱難比劃了一個大拇指的手勢,然后在地上匍匐著繼續向前爬行,沃恩就跟在他后面,手中還握著第六根懸掛架。
無論他的目的是什么,最少現在他們的利益是一致的,他們要先完成這段路。
當瓦倫蒂諾避難所試圖完成和海伍德避難所的連線時,同處一城的97號避難所也沒有閑著。
監督者安東尼正在提審一名囚犯,一名特殊的囚犯。
“伊萬諾夫·馬倫,這是我們第三次見面了。”安東尼兩鬢的白發看起來更多了,但身體依然壯碩,只穿著一件毫無裝飾的軍綠色作訓服,看上去比自己避難所里的年輕人還健康的多。
“你因為觸犯反人類罪而被關押監禁,你是否認罪?”安東尼繼續再次老生常談的問道。
“我不認罪,監督者大人。”伊萬諾夫是個沉默寡言的男人,他面無表情,顯然對自己所犯之事毫無悔改。
他是個非常特殊的犯人,他在避難所生活了四年后,在一次玩家降臨素體的突發的事件中,在有限的時間內和那個玩家進行了一次溝通,而后自愿成為了新的素體,一個不在監控列表中的隱形素體。
如果不是無名氏手下有個超人類能回溯區域內影像,他們可能就把這位先生給遺漏了。
“你說我犯下了反人類罪,可是證據呢,監督者大人?”伊萬諾夫·馬倫輕笑了一下,滿臉嘲笑的說道:“你和你背后的勢力,用核彈毀滅了整個世界,殺死了數十億的人類,卻反過來控告我犯下了反人類罪?這不可笑么?”
“這是必要的手段,以防止人類走向更悲慘的命運,而且它確實成功了。”安東尼是個純粹的軍人,他聽從命令,服從命令,同時在大是大非面前更情愿選擇相信官方說法。
“可是代價呢?”伊萬諾夫·馬倫的笑容消失了,他用陰沉的眼神看著安東尼:“我個人很感謝你,監督者大人,你是個仁慈的人,在最后時刻將我們這些難民放進了避難所,但我也是人,我也有家人而他們都死在了避難所門外,死在了你所說的必要的手段之下。”
“我聽說,夜之城的傳奇,唐吉就是從為自己的妻子報仇而走上了成為暴怒那條路。”伊萬諾夫·馬倫有些激動的說道:“我能理解他!當她們都不在了之后,一個人茍活于世是一種折磨!每一次呼吸都是痛苦,每天睜開雙眼我都在質問自己為什么沒死在外面,和她們一起!我也很憤怒!所以我要復仇!”
“你復仇的方式就是投靠玩家,試圖把他們帶回這個世界?”安東尼語氣平靜的問道。
他不會去思考已經發生過的事是對是錯,他只知道,人類既然已經付出了如此慘重的代價,就決不能功虧一簣。
“沒錯!就是如此!”伊萬諾夫大笑著用力砸著桌子,但鎖鏈束縛著他,讓他無法進行更劇烈的動作:“既然我的世界不存在了,那就干脆讓整個世界都沉淪好了!你們別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安東尼只是冷眼旁觀,他提審這個人是為了獲取更多潛伏在避難所中的素體信息,伊萬諾夫在被捕之前,曾是個很活躍的‘政治家’,沒人知道她到底發展了多少‘下線’。
當初他因為于心不忍而放進來的那批難民,對避難所內部的生態環境造成了相當程度的破壞,這件事現在正成為暴熊幫勢力攻訐他的理由,97號避難所正在醞釀一起政變.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