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吉找了一伙人數最多,看起來最兇狠的街頭小子,示意杰森停車,搖下車窗,朝其中塊頭最大的那個勾了勾手指,隨后把握著前奏的手垂在車窗外,不耐煩的用槍口敲擊著車門上執法局的標志。
杰森的呼吸有些急促,不過唐吉知道該怎么和這些人打交道,要么你收了他的錢,對他視而不見,要么就一次次打斷他的骨頭,讓他看見你就躲得遠遠的。
但出乎唐吉預料的是,那幾個街頭戰士只是朝他們不屑的笑了笑,做了個割喉的手勢轉身進了身后的店門。
“你常在這邊巡邏過么?”唐吉一邊對杰森問道,一邊檢查了一下彈巢里的子彈:“那幫人是混哪的?也是瓦倫迪諾幫的人么?”
“很少來,我以前的搭檔血糖比我還高,我們這種人也只能守在自己熟悉的地方調節一下鄰里紛爭,距離很少讓我出來巡邏。”杰森有些緊張的搖了搖頭,唐吉檢查子彈的動作讓他汗都出來了:“老城區沒什么油水,很少有瓦倫迪諾幫的人來這,我不知道那幾個人是混哪邊的”
“那我們恐怕有麻煩了,杰森。”唐吉拿起對講機接通了總局:“要么就是我之前惹的麻煩找上門來了,要么就是你得罪了什么人,那幫人的反應不對勁。”
“103呼叫總局,我們在老城區虎克大街遭遇槍擊,需要支援。”唐吉的話讓杰森的汗更多,他就好像一塊海綿一樣,想把自己過去幾天攝入的糖分都擠壓出來。
“我們沒遭遇槍擊唐,這可不是寫個報告的事了!”杰森手忙腳亂的調整方向盤,但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子彈馬上就在防彈玻璃上打消了他的疑慮。
“往前開,別停車,也別拐彎,9mm子彈打不穿巡邏車的防彈玻璃。”唐吉一邊給解安全帶,一邊說道。
“你嚇到我了,唐!”杰森用花手絹擦著額頭上的汗,想拔出手槍結果被槍套卡住了:“你要干什么?”
“專心開車,剩下的交給我,看起來像我的麻煩。”唐吉看了一眼杰森的腰圍,覺得這樣的人根本不會惹事。
他被調到海伍德區,除了大量投訴之外,還因為他招惹了一伙精神病。
那伙人自稱清潔工,干的都是下三濫的人體器官,義體走私買賣,帶唐吉入門的老執法者之前就一直在追查那些人,結果在一次有預謀的襲擊中就被亂槍打死在了巡邏車上。
而后唐吉一個人載著搭檔的尸體狂追了七公里,把一輛沒牌子的貨車撞翻,里面各式各樣的人體器官灑了整整一條街。
即使是愛德華也沒法二十四小時保護唐吉,他只能找個由頭把唐吉調到了海伍德區。
海伍德區分局局長和愛德華是老朋友,而且這里的瓦倫迪諾幫也還算守規矩,他們的老大彎刀最近一直在試著洗白,不用擔心他們和清潔工合作。
“等等,有件事我必須得告訴你!”杰森一邊開車,一邊解釋道:“前幾天有人找過我,想.”
轟!
一輛貨車從側面狠狠撞在巡邏車駕駛位那一側,唐吉被迅速探出的氣囊按在座椅上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