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全球范圍內統計幸存者的職業你就會發現,單從比例上來看,連垃圾清運工進入避難所的機會都比政客更高,這還是建立在有一整個避難所是打著保全政府結構的名義,專門收容政府官員的基礎上。
完全可以說,人類在大風暴衰弱后重返地表發展而沒有爆發更大程度的沖突,除了物理上的距離限制外,沒有那么多花花腸子多的政客起了相當大的作用
“這是什么酒?”蘇爾特齜牙咧嘴的問道,作為一個野孩子,在被唐吉帶走前,他其實已經喝過幾次酒了,但能被骷髏黨得到的酒能是什么好酒。
而在被唐吉監管起來之后,蘇爾特就面臨著一個詭異的局面,他可以殺人,卻不能喝酒.
而后沒等蘇爾特成年,天啟日就降臨了,在避難所內部也沒人敢給蘇爾特喝酒,一方面吳千映博士看得緊,另一方面吳博士也公開表示,要是蘇爾特不小心喝多了要出去跑圈,誰給他提供的酒水,誰就去追。
事實證明沒人想跟蘇爾特跑圈,所以蘇爾特一直到進入休眠倉之前也沒再喝過酒。
但他一直很好奇,好奇為什么隊伍里那些不良傭兵天天嗜酒如命結果就是這么個東西,和他記憶的一樣難喝。
安妮也淺嘗輒止,雖然來生酒吧里這種被稱為雞尾酒的東西已經盡可能的加入了各種添加劑來增加口感,但用灰色田野計劃產物釀造的基酒,根本救不回來。
不過考慮在這種末日后的環境里,人類文明居然還有富裕的糧食來釀酒,你又不得不佩服米科爾森當年的先見之明。
如果沒有灰色田野計劃,恐怕天啟日后龜縮一團的人類文明得減員三分之一才能熬過大風暴時期,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那些運行正常的避難所甚至在開放前就已經出現了人口正增長。
“羅格在么?我們以前見過面,也許她愿意見見老朋友。”如果蘇爾特說這話的時候沒像小狗一樣吐著舌頭,滿臉苦相試圖把嘴里的怪味道甩出去,會更有唐吉的味。
但看在他斗篷下那身高科技裝備的份上,酒保還是謹慎的表示,他不知道羅格現在在不在這里,但因為客人的面子,他愿意去確定一下。
蘇爾特非常滿意酒保的反應,他覺得自己得到了尊重。
而安妮則坐在那里一言不發,她想假裝不認識蘇爾特,就算她性子比較慵懶,大小也是七原罪中的一員,她很清楚的‘看’到羅格就在酒吧后方的辦公室里坐著。
幾分鐘后,酒保再次出現,朝不遠處一個安保人員指了指吧臺,讓他替會班,自己則帶著蘇爾特和安妮走向了羅格的辦公室。
時隔多年之后,羅格看起來倒是沒有太大變化,作為夜之城的老牌傳奇之一,她的人脈和財力都不是普通人所能比擬的,她帶了不少醫療物資以及一個水平很高的義體醫生進了避難所,并以此作為根基開始了自己的新事業。
即使是現在,羅格的義體診所也依然是夜之城最不可或缺的資源之一,很多從舊時代活過來的人,都指望著那里能調整,維修,甚至更換自己的義體呢。
“我這個人記性很好,如果我見過你,我肯定記得,但從目前來看我不記得我見過你,孩子,如果你不想一會被人痛扁一頓的話,最好直說你的來意。”羅格只是掃了一眼蘇爾特,就直接說道:“我給你二十秒。”
“二十秒太久了,羅格,我是蘇爾特。”蘇爾特說話間,已經坐在了羅格對面,沒人看見他是怎么過去的,而那個帶他們來的酒保才剛要做出一副兇狠的樣子,打算讓他們識趣點,別找麻煩,眼下正努力把表情放輕松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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