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些新技術的應用,很多掠奪者甚至完全不知道自己其實是克隆工廠里批量生產出來的廉價肉制品,反正世人對掠奪者的認知就是那副蠢樣子,米科爾森為了節省成本,增加生產效率簡化腦組織結構其實也沒什么不妥。
伴隨著一陣劇烈的偏頭疼,丁越痛苦的睜開了眼睛。
“沒事了!你回來就好!”安妮拍了拍胸口,看著唐吉仿佛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就像夜之城的普通人看見了穿執法者制服的唐吉的一樣。
而此時唐吉已經看完了那部粉絲自制紀錄片,扭頭看向安妮問道:“你還有什么的事?”
這就好像開盲盒開到了限量法拉利,安妮的野心硬生生被先知有關自己的預言給無限拔高了。
他記得自己當時用了個假身份,把自己送進了
一直到天啟日之后,在零號避難所度過了那段艱難的日子后,安妮才恍然大悟——神秘而強大的傲慢和色欲一直秘不示人,并稱雙雄的可能不是她能和米科爾森掰掰手腕,八成是她被米科爾森給‘吃’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安妮就打了個冷顫。
畢竟,米科爾森不僅在支援他們軍火,糧食,甚至還干脆重啟了克隆人工廠,幫他們生產士兵。
畢竟在米科爾森的計劃中,現在本不該是人類文明開始重新擴張的時候,最少現在不行。
他好不容易才把人類文明豢養在盒子里,不管是于公還是于私都不能讓他們就這么跑出來。
他現在體會到天啟日前那些大企業面對唐吉時的無力了,他們引以為傲的秩序,體制,乃至權利,在唐吉這個怪咖面前毫無意義,他只在乎自己那一套。
這個占有,絕對是那種非常正經的占有,從無到有的全面占有,安妮曾經在米科爾森的夢境中目睹過對方是如何占據其他人身體的,那絕對是能讓人終生做噩夢的場景。
“成交。”吳千映非常干脆的點了點頭,而后轉身就離開了米科爾森的辦公室。
唐吉是個有道德潔癖的怪咖,在玩家降臨的大是大非前,他也許會忍受自己的計劃,也許不會,目前處于劣勢的米科爾森不想賭,因為賭桌上下注的只有他一個人,唐吉怎么都不會輸。
吳千映從不掩飾自己對米科爾森的厭惡,她的立場從來就沒和米科爾森站在一起過,在進來之前,吳千映就已經知道米科爾森打算說什么了。
然后就是日期,當丁越看見nc-25年12月的這一行的時候,整個人顯得有些懵。
按照丁越所預約的時間來算,他確實‘有點’超時了,他原本應該每隔五年被喚醒一次,起來活動活動的。
但顯然,有人收了他的錢卻沒辦事,讓他就像根冰棍一樣在避難所冰庫里凍了整整二十五年.
“這個赫納避難所什么委員會,是怎么回事?監督者呢?”丁越一耳光打醒了那個制服男,他左右看了看結果發現喚醒間連個監控都沒有,正好方便他審問。
“赫納避難所
被丁越鉗制著的男人茫然的看著對方,他是新希望一代,在他概念中,赫納避難所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