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導的陪伴下,權哲像往常一樣試探性的和副本進行了交互,而這一次出乎他意料的是副本竟然沒有錯誤代碼出現,他突然感覺眼前一黑,下一秒人已經進入了副本中。
王正道無疑是樂意見得這種變化的,變量越多他能收集到的信息就越多,所以他在看見副本發生變化那一瞬間,立刻發動空間跳躍能力和權哲以及鑰匙約翰奈哈斯一起進入了副本。
唯一令他有些遺憾的,就是在他發動空間跳躍的那一瞬間,沃爾夫岡那狗娘養的也搭了順風車一起進入了副本。
顯然沃爾夫岡非常懂得抓住機會,在那一瞬間王正道根本沒有多余的精力去擺脫沃爾夫岡的糾纏,他要么選擇失去這次機會,要么就選擇帶著沃爾夫岡一起進入副本空間。
當然他承擔的風險其實遠不止于此,沃爾夫岡其實本有機會在剛才那一瞬間吃掉王正道,獲得他的能力的。
只不過因為唐吉在大風暴時期所展示出的威懾力,讓沃爾夫岡沒有輕舉妄動為了一個超自然能力,正面對抗唐吉?
沃爾夫剛覺得這筆買賣可不劃算,天知道唐吉現在能做到哪一步,他可不覺得自己現在有實力在全球范圍內制造一場能持續影響整個世界數十年的巨大風暴。
而王正道此時疑惑的則是,沃爾夫岡那個混蛋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能勘破【屏蔽】能力的,他把自己偽裝的太好了
此時在環形防御帶副本內部,權哲已經按照玩家標準流程被分配到了玩家陣營中。
作為一個成就型探索者,權哲其實很少進入副本,這種已經發生過,且還是由玩家觸發的事件他并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東西都是原住民那邊的。
更何況在權哲眼中,環形防御帶副本完全是策劃部為了按時完成節點而強行建造的副本,根本沒有任何保留其戰役樣本的意義。
當然如果按照權哲的眼光來看,其實馬達加斯加副本也不過是為了湊數,玩家降臨在這個世界之后,唯一稱得上有紀念價值,且意義深遠的戰役就是巴黎之戰。
只可惜巴黎之戰中玩家不僅被唐吉打的慘敗,而且現在唐吉這個名字本身就屬于敏感詞匯,策劃部根本不想宣傳這個名字,他們甚至不想讓新進入這個世界的玩家知曉唐吉的存在。
權哲不想去評判策劃部政策,在他看來唐吉那樣的人,即使策劃部想掩蓋,也根本不可能掩蓋得住。
只需要過上一段時間,這個世界的玩家自然就會重新熟悉這個名字,并且為這個名字感到恐懼。
所以重新回歸這個世界的權哲一直抱著與原住民為善的想法,只把自己當成了一名普通的考古學家,他知道這個世界有這種職業。
不過機緣巧合之下進入了副本的權哲還是打算繼續自己的工作,他首先得弄清楚這一次到底有什么不同,讓他能順利進入副本。
按照玩家正常進入副本的流程,環形防御帶這樣規模的副本,每次能容納最少四十名玩家共同進入,并且各自根據自己的喜好展開不同的冒險,可以體驗當年的玩家在這個世界到底經歷過怎樣的輝煌。
而現在根本沒有其他玩家和權哲一起進入副本,理論上來講,這個副本中的玩家只有他一個。
但權哲馬上就已經發現這個副本的異常了,因為原本應該只有一個人開局的他并不孤單。
“唉,老兄讓一讓,我可排了好長時間的隊,才排到第一個。”一個穿著重型防彈衣,身上貼滿了c4炸彈的玩家推了他一把:“這可是敢死隊的任務,專業點!”
權哲有些茫然的讓開了路,看著自己身后浩浩蕩蕩的玩家隊伍就這么好像郊游一樣,嘻嘻哈哈的開始靠近前方的環形防御帶。
“這里竟然把當年那些參加了這次戰役的玩家也復制進去了?”權哲腦子里瞬間就充滿了疑問,因為在正常的副本空間中,玩家的意識是無法被留存備份的,這完全不符合常理。
“是因為他們的本體都死在了這個世界嗎?還是因為這個世界本身就不正常?”權哲繼續向后退開了幾步,以防止那些暴躁的玩家把自己推倒。
他可太清楚這幫第一次參加大型戰役活動的玩家是什么德行了,誰也別想指望他們有任何紳士風度。
但緊接著權哲就開始就激動了起來,他天生就是個探索者,他的好奇心永不熄滅,而現在擺在他面前的是前所未有的事,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