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昨夜摔倒的位置下面有個魚窩,從兩條魚上鉤后,接下來連續不斷有魚被釣上來,直到小木通快裝滿了,蘇涼和顧泠才一致決定結束今日的冰釣活動。
然后,顧泠拎著籃子,蘇涼拎著木桶,搬著小板凳,帶著滿滿的收獲一起回去。
“哎,大神,冰釣這么有趣,你不高興嗎”蘇涼問。
顧泠點頭,“高興。”
“高興的時候你為何不想笑呢”蘇涼表示很不解。
顧泠看著她說,“這是你欠我的,我不能輕易讓你得逞,不然很無趣。”
蘇涼輕哼,“大神你有意給我增加難度,如此不太厚道吧”
“你答應的。”顧泠還是那句話,然后,突然腳步一轉,站在了蘇涼面前,擋住了她的路。
“大神你干嘛”蘇涼愣住。
顧泠抬手,輕輕拍了一下蘇涼的頭頂,然后轉身,繼續往前走。
蘇涼莫名其妙,“大神你腦子進水又結冰了”
“我早上打你力氣太小,你不滿意,剛剛補上了。”顧泠說。
蘇涼語氣涼涼,“今天不做炸魚塊。”
顧泠看了她一眼,“我頭疼。”
蘇涼察覺顧泠似乎是裝的,“大神,你的頭打算疼幾天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顧泠想了想說,“我覺得,明天就好了。
第二天。
前一天吃過炸魚塊,喝了鯽魚湯的顧泠,說今天想吃糖醋排骨。
蘇涼拒絕點菜,顧泠又說頭疼。
蘇涼沒好氣地說,“大神,你沒失憶,昨天怎么說的”
顧泠看著蘇涼說,“我昨天說的,明天就好了。今天頭還疼,哪里不對”
蘇涼這才意識到被顧泠給套進去了,立刻起身,去摸顧泠后腦的包。若是消腫了,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窗戶開著,忍冬來送蘇涼要的剪窗花的紅紙,一眼就看到蘇涼踮著腳,似乎跟顧泠抱在一起
忍冬立刻轉身,默默地抱著紅紙,三步并做兩步離開了。
顧泠的頭尚未完全消腫,蘇涼只能接受他頭疼的現狀。
等蘇涼再見到忍冬的時候,就感覺她欲言又止。
“有話就說。”蘇涼正在用剪刀把大張的紅紙裁開,打算讓心靈手巧的顧泠剪窗花。
“主子”忍冬下意識地壓低聲音,“主子今日是在強吻長信侯嗎”
蘇涼手一抖,差點戳傷自己,“什么”
“屬下無意中看到,主子跟長信侯抱在一起,頭還動”忍冬聲音越來越低,但又忍不住感嘆了一句,“進展這么快啊”
“你看錯了,我們不是”蘇涼一臉無語,“就算我們真抱在一起,怎么就是我強吻他我是那種人嗎”
忍冬給了蘇涼一個眼神,讓她自己體會。
蘇涼輕咳,確實,她“為愛癡狂”,不能怪忍冬,便解釋道,“他后腦摔傷了,我在給他看傷。”
忍冬很是不解,“那主子為何不站在他身后看”
蘇涼發現自己居然無言以對
忍冬微微一笑,給了蘇涼一個“我知道你想趁機抱住長信侯”的眼神,轉身出去了。
蘇涼舉著剪刀坐下,若有所思最近她跟顧泠是不是有點超越朋友的親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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