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涼國幾次派人前往玄北城,與邢冀商談關于讓和親隊伍繼續上路的事。
邢冀態度好得不得了,笑臉相迎,好酒好菜招待著,但問和親,就是一句話,他女兒病了。
強行要求邢冀讓生病的女兒繼續上路去和親,不管怎么看,都不近人情。且邢冀還把話說得很漂亮,和親公主是嫁去涼國做太子妃的,帶病前去不吉利。婚期推遲,再選個吉日便無妨。
涼國那邊提出讓他們的人先回去,邢冀便說司徒z水土不服也病倒了,且是傳染之癥,為了他的安全和大家的安全,不能見人,正在穩妥的地方治療,保證治好。
總之,和親可以繼續,但要等一等;司徒z當然能回家,但現在不行。且全都是為了涼國好。
司徒勰那邊接到消息,氣得連摔了幾個喜歡的花瓶。
但司徒瀚沒那么著急,說讓司徒勰再耐心等等,只要乾國知道涼國并未跟炎國合謀,一切便可恢復如常。
如此,司徒勰再自信,也不得不開始擔心,是不是司徒靖暴露了,或是他安插到范桐身邊的細作暴露了可實在離得太遠,時運和諶霄暴露后迅速被抓,司徒靖在南邊耽擱了一段時間,也沒專門給司徒勰傳信,他根本無法了解到真正的內情。
時間過得很快,司徒勰正焦慮于是否直接派人把司徒z救回來的時候,見到了風塵仆仆的諶霄,而諶霄是在蘇涼被抓走之前專門放了給司徒勰傳信的。
至此,司徒勰才終于知道,他完美的計劃到底是怎么崩壞的,當即氣得臉色烏青。
正當司徒勰準備下令安排全力營救司徒z時,突然被司徒瀚召見,命他即刻進宮。
司徒勰出府的時候還碰上了沐煜,并沒給他好臉色。因為沐煜本事不大,的半本秘錄也用不上,又沒能引來他的師父。
此時司徒勰還不知道,他很快就能見到曾經處心積慮想引來的人了
涼國皇宮。
司徒勰見到司徒瀚的時候,在座的還有個瘦高的老者。司徒勰看了一眼,莫名覺得似乎在哪里見過,一時又想不起來。
“皇叔,這位是沐氏家主,前來投靠。”司徒瀚開門見山,看著司徒勰的眼神很冷。
司徒勰心中一沉沐煜的師父終于出現了怪不得他覺得眼熟,沐煜曾詳細描述過此人長相,他還安排畫師做了畫像
但司徒勰沒想到,沐老頭一來直接找上了司徒瀚,而不是前去越王府。
司徒勰心中生出不好的預感,面上卻不顯,微笑問道,“閣下當真是沐氏后人”
沐老頭放下手中的極品天山雪,斜睨了司徒勰一眼,輕哼道,“老夫唯一的孽徒就在你家里,你若不信老夫身份,只管叫他來認。”
司徒勰皺眉,司徒瀚就把鎮紙狠狠砸了過來,“皇叔給朕一個解釋那個趙煜,到底怎么回事你究竟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朕當朕是傻子嗎”
隨著鎮紙落地,外面響起急促的腳步聲,一隊禁軍把御書房圍了起來。
沐老頭卻緩緩地笑了,“涼皇陛下有個兒子流落在外,怎么不早點接回來可不要被有心人利用了,做出對涼國不利的事情來。越王殿下覺得呢”
“你在胡言亂語什么”司徒勰面色一寒,“皇上,不要聽信此人一面之詞他身份成疑,突然前來,定有陰謀”
沐老頭笑意加深,“老夫看不慣有人誘騙了從小養大的徒弟,終于得知他的下落便來涼皇面前討個公道罷了,越王殿下怎么急了皇子流落在外的事,是老夫道聽途說的,告訴涼皇也是一片好意,萬一是真的呢涼皇,不如這樣,老夫可以把完整的秘錄交出來,只有一個很簡單的條件,讓這尊貴的越王殿下給老夫下跪磕頭道個歉,想必越王殿下為了國之大計,一定不會拒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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