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陸邵嶺此行的收益,將遠遠不止五年的俸祿那么簡單。
人販子啊,這種垃圾,就不該在世上多存在一秒。
金光咒有些太顯眼,陸邵嶺直接拔刀。
真氣灌注到手臂里,猛地向著張兼劈砍而去。
張兼頓時全身寒毛都是立起,像是被一個野獸給盯上了一般。
“你干什么,你瘋了!”張兼當即怒罵。
“抱歉,只是你太誘人了!”陸邵嶺冷冷說道。
讓陸邵嶺有些意外的是,自己隨意砍的這一刀,張兼竟然躲過去了。
看來,能夠在黑徭這個行當干的風生水起的人,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人。
“張壇主,你是修煉白蓮經把腦子修煉出問題了嗎?!”張兼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把高爆發的弩箭。
“勸你不要亂動,這把弩箭的威力,足以穿透任何真氣十年以下的人!”張兼冷冷說道。
張兼話剛說完,只見眼前的人影一晃,對于他的威脅熟視無睹。
他眼眸閃過一絲厲色。
既然你要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只可惜了一個不錯的交易對象。
弩箭閃過冰冷的光芒,在張兼的啟動下,一聲清脆的機括聲響起,漆黑的致命的一道流光射出,插進了前方身影的胸膛。
然而,冰冷的弩箭卻像是陷進了泥潭里面。
只見,胸口處,一團金色的濃郁液體覆蓋,箭頭陷進這些金色液體里,晃晃悠悠就失去了力道,掉落在地上。
張兼大驚失色,趁著他沒反應過來,陸邵嶺拿出了更認真的一刀,劈在了他的胸口上。
剎那之間,張兼刀飛出去。
陸邵嶺皺了皺眉頭。
剛剛那一刀,并不像是砍在肉體上,而是看在了什么堅硬的皮夾上。
這個張兼,寶物還不少!
更震驚的是此刻的張兼,他身上的皮甲可是他花費重金買來材料,請人鍛造的,足以防護讓他致命的進攻。
然而,在這樣的皮甲保護下,那巨大的力道反震過來,依舊將他震得吐血。
這絕對不是那個白蓮教的,能夠擁有的實力!
還有那金色的液體,難道是金光咒圓滿?
“你是掌刑使?!”張兼猛地抬頭盯著陸邵嶺。
白蓮教的被掌刑使抓住,然后,順藤摸瓜,摸到了自己這里?
“你們掌刑使為何要對我們出手,難道不怕我們背后的大人,去找你們掌刑司的麻煩?”張兼怒吼道。
張兼的身后有大人物,陸邵嶺自然能猜到,畢竟,做黑徭,還是人販子,背后沒有大人物撐腰是不可能的。
然而,讓陸邵嶺沒有想到的是,聽張兼這語氣,他背后的大人物,連掌刑司都不怕?
好在,這無關緊要!
只要把張兼收進八苦鎮獄,一關就是七十年,現實世界的肉體都老死了,誰還能知道?
再說了,他蒙著面呢!
蒙面黑衣人干的事情,關他掌刑司的一個小小預備掌刑使什么事?
陸邵嶺提著刀,打算再來一次認真一刀,擊碎張兼最后的防護,讓后者失去反抗力,便能成功將其收入八苦鎮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