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是從北洛來的?
人家有病才從京都跑到這偏遠地區,就是為了在這里搞人販子生意。
“不過,不管如何,這都意味著那位金掌刑使是知道這位大人物在搞人販子生意的!”陸邵嶺微微有些頭疼。
“算了,不管這些了,蒙面黑衣人做的事情,關我陸邵嶺啥事兒?”陸邵嶺關閉記憶之書。
……
一場買賣,沒想到成了血案。
難不成自己也是柯南附體?
五個白蓮教的肉身軀殼,好像賣出去了,畢竟,錢已經拿到了,順便還把買家身上多余的錢都拿走了,但好像又沒有賣出去,畢竟,貨物還在自己的手里,并且,還多了一具買家的肉身軀殼。
好像,又只能領回去。
說不定,下次還能接著賣!
將張兼的肉身軀殼綁在白蓮教教眾的身后,陸邵嶺牽著回去。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放羊人,出來溜了一圈兒,現在,又牽著羊回去。
因為有錢了,陸邵嶺索性在外面租了一個小院子,將這些人塞了進去。
然后,又慢慢回到了掌刑司。
……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不知不覺,就過去三個月了。
而這最后的三個月,也是預備掌刑使們最后的希望。
半年的時間,如果能夠凝聚真氣,那便意味著勉強還有些資質,可以繼續武人的修煉。
但如果沒有,強求也沒有任何意義,還不如轉成文職,謀求另一條出路。
幾家歡喜幾家愁,有人踩著時間的尾巴凝聚真氣成功,自然也有人頹然,苦笑,滿臉落寞。
不過,讓大家意外的是,陸笙,這個整天在縣城各大街道打秋風,還在工作期間正大光明去追女孩子的家伙,竟然也凝聚了真氣。
這還有沒有天理。
事業,事業他們敗了,結果,連女人也沒有。
尤其是那些沒能凝聚真氣,又還是陸邵嶺情敵的,心里更是不是滋味。
然而,在大家眼里,事業愛情雙豐收的陸邵嶺,此刻卻并不是那么無憂無慮。
……
西沽郡,一座地下作坊。
“該死,該死!該死,該死!究竟是誰在和我們做對?!”一個灰袍中年老者憤憤怒地將手中的瓷瓶砸在地上。
“我們地市,一共十二位人口商人,竟然在短短三個月,就悄無聲息地消失了七位,超過一半了,我們的人口進賬,縮短了一大半!”
“這樣下去,我怎么跟那位大人交代?”灰袍老者一想到這里,背后就是冷汗淋漓。
“不行,必須在那位大人發現之前,我自己就把事情解決,并且,想辦法把虧空給彌補上!”灰袍老者喘著粗氣道。
如果不能完美將這件事情化解,那么,他的結局,那將會是生不如死!
“可惡,究竟是誰那么大的膽子,為什么對我們地市的情況那么熟悉?”
“簡直,就好像是我們自己人一樣?”
“還好,目前已經做出調整,暫時停止了所有人口業務,至少,剩余的幾個人口商販能夠保住!”灰袍老者只能這樣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