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符?不知道有什么作用。算了,明早去問問易生那小子不就知道了。”
寧川洗了個澡打算睡覺,誰知臨近半夜,又有人敲響了他的房門。
是誰,不會又是真小春那丫頭吧。
透過貓眼往外看,來人是王沁。穿著粉色的絲質睡衣,身材凹凸有致。她低著頭站在外面,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干什么?”,寧傳問道。
“可以讓我先進去嗎?我有事情想和您講。”,王沁說話的時候總是咬著嘴唇,這讓她嘴唇弧度豐潤而誘人。
寧川想了想,打開房門放王沁進來,他對王沁的來意,多少有點猜測了。
“抱歉半夜還來打擾您,只不過,我一個人一直睡不著!總覺得很不安,到您這里,才感覺平靜下來了,我會死嗎?我真的很怕死。”王沁眼含淚水的望著寧川,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要關心。
可惜了,寧川現在是有心無力。
“然后呢?”,寧川淡定的問。
王沁看著寧川不為所動的臉,吸了吸鼻子,忽然撲進寧川懷里:“我想和您待在一起,可以嗎?為了報答您,您想做什么,都可以的。”
寧川滿臉黑線的把王沁從身上扒拉下去,且不說這是火云邪神的身體,用起來很膈應。重要的是在這種隨時有可能死的地獄里,人怎么可能有心情干這種事!
他把王沁扒拉下來,扔在一旁,自顧自的坐下來喝開水。
“別動那些小心思,”寧川用渾濁的眼珠低低地瞅著王沁,“就算我今天動了歪心思,該殺你的時候一樣不會含糊,有這功夫,不如想想你有什么價值。”
王沁怔怔的聽著,然后縮在地上啜泣起來。
寧川看著她,眼珠子轉了轉。走過來蹲在她面前,用手背摩挲著她的臉蛋:“去幫我做件事,那樣的話,我就可以幫你做件事。”
半個小時后,王沁紅著眼眶離開了。
幾個刻意關注的有心人調侃著:
“半個小時,老家伙還可以啊。”
“不對,那樣子不像吧。反倒像是被罵了一頓趕出來了。”
“老家伙有心無力。”
“我看也是。我去跟王魯大人說一聲,你們繼續盯著。”
這幾個盯梢的人寧川早就發現了,本來想直接處理掉,仔細考慮之后,刻意沒有去動他們,王魯這個家伙,總感覺像是刻意隱瞞了一些事情。
那種對他的針對和敵意,絕不是一時的心血來潮。
輕易不要打草驚蛇,寧川就明白,和王魯這種級別的人打,一旦出手就要足夠致命,否則后患無窮。
王沁從寧川房間里出來后,走上最頂層,找了個能夠監視大廳中央陳雅和六個幸存者的位置。
這就是寧川讓她幫的忙。
其實就監視這件事,王沁還挺在行的,這個在行指的并不是她學習了相關的專業,而是她在這方面有一定的經驗。
用于記錄的筆記本,單筒望遠鏡,風油精,解悶的零食,這些東西不用特別去收集,本來就待在她的小包里。
王沁可以這樣一坐四五個小時。
只是沒過半個小時,她就瞪大眼睛的在筆記本上奮筆疾書起來,寫著寫著還會咬一下指甲,非常興奮的樣子。
寫完之后,她從地上站起來,似乎是想要現在去稟報寧川,但是接下來,她看著大廳,露出驚恐又不解的表情。
王沁這次只是隨手劃了兩筆,必須趕快去找老頭。
她悄悄地鉆進樓道,確保沒有人發現,脫下鞋子,用腳掌走路,這樣不會發出一點聲音。
王沁小心謹慎的一直下到二樓……
四個小時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