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媳婦,你咋也躺地上了?你娘連你也打?”
人群中不知道誰問了一句。
“哎呦唉,還不是被這個死賤貨打的,我的腰啊。”
金寶媳婦一聽有人關注她了,也不敢說是楊翠花打的,準備翻個身過來指著悠然碰瓷。
結果手是指上了,叫也叫了,腰一痛身子沒翻過來。
楊翠花一看臉都綠了,你還指著我罵上了。
“打你又怎么啦,你敢罵我賤貨,要不是你一大早過來叫,我也不會帶人過來。”
民兵看著楊翠花邊罵著要沖過來,趕緊給她摁住了。
金寶媳婦碰瓷不成,反而幫大家搞了個水落石出,這下徹底裝死了。
圍觀群眾是聽明白了,不過又有些懵了:“明明兩個人是一伙的,楊翠花咋連她也打啊。”
小丫差點就要笑出聲了,不過還得是忍住了。
這時候,劉隊長扶著八大爺也走到現場,前邊大家的對話也基本都聽到了。
“隊長,八大爺,你們看,我們這日子怎么過啊。昨天下午才死里逃生回來,家里的東西就被他們分光了,今天又是打人又是搶肉,這樣下去我們一家子早晚會死在他們手里。”
王成看著隊長和八大爺一臉悲憤的說道。
這年頭還能打死人,這聽起來蠻嚴重的,不過看王老三一家子這幾天的表現,也不排除有這種可能啊?
“昨天下午我們一回來,我爹娘就跪著求我們,說和王成父子緣分已盡,母子緣分已了,要劃清界限。隊長和八爺要給我們做主啊,再不分清楚,我們真沒法活啊。哎呦,我的腰啊。”
悠然邊捂著腰,仰頭看著蒼天,一個手拍打著大地哀嚎著。
旁邊群眾聽著又是一片嘩然。
“也沒啥深仇大恨的,哪能父母給兒子兒媳下跪的,這可是大忌”
“就是啊,這可是要折壽的,王老三家心可真黑啊,要不得。”
雖然農村早就不讓宣傳封建迷信,那也只是不宣傳,但是對這些道道大家還是心理有個譜。
老娘這表演真是太到位了,小丫默默的在心里給悠然點個贊,揉揉眼睛走過去一把抱住悠然。
“媽,咋又被奶打了,傷的重不重啊,你要有啥事叫我們怎么活啊。”
“八爺,你看,不然給他們分清楚了。王成給他們家幾個兄弟娶媳婦建房子,自己可是背了不少債,這幾天又整出這么多事。現在不分清楚的話,早晚還真得鬧出人命來。”
八大爺身為王家族長,雖然八十多了,可人還不糊涂,村里啥事能瞞得過他。
王成雖然是養子,他的為人大家可都清清楚楚。
自己家都窮的接不開鍋了,一點肉還分給大家吃,這誰能做到。
反正八大爺是覺得自己做不到。
平常悶葫蘆一樣只知道死干的一家人,今天反應這么激烈,定是被欺負的太狠了,實在沒辦法了。
“王成,你們家是想怎么個分法,你先說下。”
八大爺轉身又瞪著縮在后邊的王老三叫到。
“王老三,你也過來聽著。”
“我們家戶口單獨分出來,爹娘口糧幾兄弟均攤養,按城里工人一個月二十五斤口糧算,
我一年給他們一百二十斤糧食,過年給他十塊錢,其他都不搭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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