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他還特意把蛇肉都挑了出來。
他的酒云夏可是嘗過的,蛇肉泡過的陳年老釀,烈酒香醇。
他又怎會有怯蛇癥呢。
他們倆配合的圈套,就是從那一刻,開始的。
引的,就是花嬤嬤這一只花妖!
“看來,靈獸的智力也不過如此嘛,這么輕易就中了計。”
“該死!”花妖怒斥一聲,被結界折磨之下,雙頰也開始有了變化。
她的眸子泛出紅光,雙眼也變得細長,臉上的怒氣顯山露水。
在歌坊待這么久,形形色色的男人她都見過。
誰曾想,栽的偏偏就是這好色的男人身上。
花妖一發怒,裙擺也跟著飄揚起來。
她全身的妖力聚集于雙手之上,想要強行破了這結界。
云夏卻絕不會給她這個機會,劍招一劃,定住結界,朝著歐陽游撇去一眼。
歐陽游立馬會意,從兜中掏出了鎖妖箭,劃破自己的手指,讓血液蔓延箭鋒之上。
他心中默念口訣,鎖妖箭立馬黑芒驟閃,在空中凌厲飛去,劃破結界,直插入花妖的琵琶骨。
隨著鎖妖箭的黑芒籠罩在花妖全身,她終于妖力一泄,再也支撐不住,攤坐到了地上,任由金絲捆住,動彈不得。
“搞定啦!”一旁的花晴瞧著,總算是吐了一口氣,收回自己的劍氣,敢放松幾分下來,“呼,比降蝙蝠妖要輕松多了嘛。”
“這個,就叫動腦子。”云夏拍了拍手,坐回到了椅子上。
怪不得凡人喜歡狡詐謀生,有的時候耍點狡詐手段,確實能事半功倍。
這也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不明白……”
花妖雖然知道自己琵琶骨被鎖住,回天無力,但腦子里的不解還是亂成了一團,氣若游絲地問道,“我到底是哪里露了餡,你怎么會懷疑上我?”
花晴也是好奇地追問著,“對啊對啊,這老……不不,歐陽道長鼻子靈也就算了,云夏,你是怎么知道的?”
“神婆死的時候,我就起疑心了。”
云夏毫不吝嗇,樂得解疑,“那神婆一個凡人,說她偷聽了妖說的話。可是凡人身上的味道,妖怪對其最為敏感,當時怎么會發覺不到她的存在。但當時不殺,卻等到她被戳破的時候才來殺人滅口,只能代表那神婆對妖有用,讓她茍活至今。”
“怪不得呢,蝙蝠妖那種凡獸的脾氣不會留人活口。你當初說妖不止一個,也是因為這原因吧。”花晴如今越發喜歡動腦筋想問題了,“不過,為什么你們懷疑另有其妖,第一個懷疑的,會是歌坊的嬤嬤呢?”
歐陽游掏出酒葫蘆,在花晴腦袋上一敲,“傻啊,這就更簡單了,有用的人當然要留在身邊才好控制,而這歌坊是誰的地盤?”
“就是這花妖!”
“那不就是了,我再考考你,花妖留著老騙子又是為了什么?”
“為了……”花晴撓著自己的腦袋,這問題就有點深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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