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夫人來到林玉凌的身邊牽起她的手,一下就看見了她脖子上包扎著的紗布,頓時就是一愣。
“這是怎么了?”司馬夫人擔憂的問道,“何時弄傷的?疼不疼?”
林玉凌急忙搖搖頭,“我沒事的,夫人不用擔心。”
“之前都說過了,怎么還叫夫人呢?”司馬夫人牽著林玉凌的手往外走,一邊又吩咐著下人將那雞湯給端著到房間里去,“去把二公子也叫過來,我燉的這雞湯有多,免得吃不完浪費了。”
才剛剛分開就又要與司馬律璽相見,這是林玉凌想也沒有想到的事情。
但是這是司馬夫人的吩咐,她也不好說些什么,只能夠跟著司馬夫人先去了正廳那邊。
坐下之后,即便是林玉凌再三強調自己沒事了,司馬夫人仍舊還是讓人去把仲懷也給叫了過來。
司馬律璽無法拒絕自己母親的吩咐,背著手走到含香苑的門口就碰上了也急急忙忙趕過來的仲懷。
“公子受傷了?”一看到司馬律璽,仲懷急忙開口詢問道,“還是之前手上的傷口沒有好完全,所以又破裂開了?”
見著仲懷過來,司馬律璽一下就明白這是發生了什么。
他無奈的搖搖頭,又嘆口氣道:“我沒事,不是我受傷了。”
林玉凌雖然受了傷,但是脖子上的傷口并不大,并且在大理寺的時候就已經處理好了,可是仲懷仍舊還是被叫來,能夠做出來這樣事情的,也就只有他那位尊貴的母親大人了。
“那是?”仲懷微微有些愣神,“是側夫人受傷了?”
“今日大理寺有個蒙面人闖入,她在被挾持的過程中脖子那里受了些傷。”司馬律璽邊走邊同仲懷解釋,“并非什么大傷,并且已經處理過了。”
仲懷聽著,然后點點頭,“我明白了,待會我會好好同夫人說,讓她不要擔心的。”
才進正廳的門,二人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雞湯香味,而司馬夫人則坐在林玉凌的身邊,正看著林玉凌喝雞湯。
“母親。”司馬律璽走上前,對著司馬夫人行了禮。
仲懷瞧見,也趕忙開口行禮,“夫人、側夫人。”
“都來了,趕快坐下。”司馬夫人招呼著二人,又吩咐起旁邊的丫鬟來,“快,給二公子和仲懷先生盛一碗雞湯。”
“母親,我今日已經喝過雞湯了……”
“喝過了再喝一碗怎么了?”司馬夫人直接將司馬律璽的話給打斷,“還是你嫌棄我做的雞湯不好喝?”
司馬夫人向來是這司馬府當中最為強勢的存在,不管她說了什么,旁的人都沒有回嘴的余地,就算是司馬首輔在這里,也定然是不敢多說些什么的。
所以司馬律璽只好說“沒有”,然后老老實實的拿起勺子開始舀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