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陣宛轉悠揚的手機鈴聲響起,引得大家紛紛看向毛利蘭,毛利蘭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一時間毛利蘭漲紅了臉,連忙道歉,小跑到去外面接電話。
不一會,毛利蘭神情凝重地拿著手機,來到死者的周圍仔細查看,每當手機里說出什么事情后,毛利蘭都會去仔細查看確認,然后再對著手機說話,這一刻毛利蘭不再害怕,仿佛電話的另一邊給予她勇氣......
“目暮警官,請你等一下。”毛利蘭鼓起勇氣大喊,看到目暮警官和其他人都看過來后,將手里的手機調成免提。
“目暮警官,我是工藤新一,案件的經過,我已經聽小蘭說了,山岸榮一他不是兇手,死者是自殺的!”手機里傳出的聲音,目暮警官和周圍警察都很熟悉,是工藤新一!
“納......尼!”聽到工藤新一這樣說后,大家驚訝的叫出聲。
“可是,死者是被菜刀在背后刺死的啊。”毛利小五郎疑惑的提問。
“別急,聽我慢慢說。”
“剛剛柯南跟我說,他看到山岸榮一腳滑撲到死者身上的時候,趁機從死者手里拿到了東西,結果不慎掉出來,柯南就偷偷上前撿起,那東西是頭發,也就是說,剛剛山岸榮一藏起來的是頭發!”
“柯南!”
屋外的柯南噠噠噠地跑進來,拿出剛剛撿到的頭發遞給目暮警官,目暮警官神情嚴肅地拿起頭發仔細查看,趁大家看頭發的時候,柯南又偷偷跑出去。
“你果然是兇手!!”毛利小五郎憤怒地抓著山岸榮一的衣領。
“呼......不對,我問題的重點不在于他為什么要做那種事,而是死者手里的頭發,從背后被襲擊的話,怎么能抓到兇手的頭發?”工藤新一說話的時候有點氣喘,一旁的古月惟劍推測他可能是腎虛了,稍微喘幾口氣,工藤新一繼續道“而且,那長頭發明顯是女人的。”
電話里的工藤新一仿佛身臨其境般指出山岸榮一沒有直接證據作案,而且委托毛利小五郎調查連自己不在場證明都沒準備,毛利小五郎仔細一想好像也是,有些尷尬地松開山岸榮一。
“兇手是故意布置成他殺......也就是要嫁禍給洋子小姐。”
“兇手就是死者藤江明義本人!!”
“請大家回憶一下,設定成高溫的暖氣和地板上的水痕,雜亂的屋內,只有死者腳邊的桌子是立著的......”
“而且,大家想想,一般人背后被人刺傷都會下意識一轉身體進行反抗或者逃跑,除非是一擊斃命,但菜刀卻直接從背后穿胸而過,正常人根本不會有這種力氣和技術......”
“從傷口的方向看出是直刺,直刺用菜刀很難發揮出效果,要么擁有很大的力量,要么熟知人體構造,不然很容易被肋骨卡住、擋住,擁有以上條件,才能將人捅穿......”
“而且發現死者的時候,死者身體是被菜刀插著,由于菜刀堵著傷口,一時半會死不了,顯然不是一擊斃命,死者也有足夠的反應時間,反抗或者逃跑之類,但他并沒用那樣做。”
屋外的柯南將古月惟劍剛剛的話,稍加修辭就說了出來,說著的過程中,就愈發覺得古月惟劍不是正常人,屋內的人也將目光看向古月惟劍,剛剛單手將沙發舉起的樣子還歷歷在目。
古月惟劍感受到大家的目光,想了想還是開口解釋比較好“如果是我的話,造成的傷口不會那么難看。”
聽到古月惟劍的解釋,大家的眼光變得更加奇怪了,還不如不解釋,他的意思好像是,如果是他來殺人的話,死者會死得干凈利落......
最后還是目暮警官咳嗽幾聲,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理會古月惟劍干嘛,注意力轉回電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