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門鈴聲響起,古月惟劍前去開門,心中若有所感,果然是毛利大叔,只見他還是一身正裝,手里提了一些酒和下酒菜。
毛利大叔見到古月惟劍,臉上興高采烈,但眼中卻閃過一抹擔心,涉及到重要的人時,毛利大叔總會出乎意料地聰明,昨天他心中就有種感覺,想見見古月惟劍,心想會不會出事了,但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可能......
今天晚上想了想還是找古月惟劍,但現在一看,真的出事了,從古月惟劍身上就能聞到濃郁的血腥味,加上他連每天必穿的負重服都沒有穿上,要么傷口多,要么傷口嚴重。
兩人在楓樹下,靜靜地喝著酒吃著東西,毛利大叔認真嚴肅起來是一個頗為帥氣的大叔,給人沉穩、可靠的感覺,身上有種奇異的魅力,古月惟劍注意到他的眼神,氣氛靜默一會。
“我是去......”古月惟劍想了想,還是想解釋一下那個組織的事情,毛利小五郎直接打斷他說“不用跟我說,我喝多會說出來。”
兩人相視一笑,毛利小五郎相信摯友,既然他選擇解釋,那這件事情肯定是影響很大,而且古月老弟都受傷了,那對面一定死傷慘重,仔細觀察一下古月老弟雖然傷的不重,但上半身傷口太多連負重服都沒穿,對方沒付出慘烈的代價,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古月惟劍性格不會隨便殺人,可以說他都不喜歡殺人。
既然是這樣,那肯定是因為一些事情而被迫出手,能有那么大能量算計古月老弟,只有上層和暗面之間的博弈,古月老弟是被卷進去,但他們明顯不敢過于逼迫古月老弟,范圍進一步縮小,霓虹能有那么大能量的組織,只有一個組織,而那個組織之前就和古月老弟起過沖突,現在為什么來招惹古月老弟呢,難不成是中古月老弟的身手,這里面的線索還是有點少......
作為十幾年的精英刑警,毛利小五郎多多少少知道一點暗面的事情,短短一會毛利小五郎就通過古月惟劍傷口和話,將事情推理的七七八八,所以他選擇不聽,這是為了保護身邊的人,也不想連累古月惟劍,知道越多,不一定更好,毛利小五郎顯然是懂這些道理。
雖然他有很強的正義感,但也沒辦法,那個組織他也只是隱約聽上司說過,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他滿腔正義感又有什么用,他已經不是剛做刑警,還有一身沖勁,現在的沖勁,早已被社會打磨得差不多了。
古月惟劍看到毛利大叔那副樣子,也知道他是為自己著想,但他敢解釋,就不怕有人將手伸到毛利小五郎那里,現在有了在乎的朋友,那些世界高層和其他組織,才明顯松了口氣,畢竟有牽掛的怪物,沒那么可怕,冒然將手伸到古月惟劍在意的人身上,那些世界高層第一個發飆,其他組織第二個發飆,古月惟劍第三個發飆,可能都不用古月惟劍出手,他們就將那個些人挫骨揚飛了。
無欲無求,沒有牽掛的怪物才是最可怕的,說不定哪天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惹到古月惟劍,萬一他不爽,將你打個半死,甚至將你砍死,自己身后的人都會考慮要不要出手追殺古月惟劍,畢竟死人是沒有價值的,為一個死人去惹古月惟劍,肯定不會,而現在怪物劍豪有在意的人,有人卻想將他破壞了,他們第一個不答應。
畢竟有牽掛的怪物,也容易控制,萬一是他們是控制呢......
“話說,我接到一個委托要去月影島,古月老弟,要不要去放松一下。”毛利小五郎醉醺醺地說道,古月惟劍拿著酒杯,沒有馬上答應,思考回道“想一下先,明天回復你。”
兩人喝得十分開心,古月惟劍也輕松不少,將毛利小五郎送回家后,今天太累了,身體上還好,主要是心累,最合適冥想恢復精神,古月惟劍回來后直接來到冥想室,點燃沉香木,瞬間就進入冥想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