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比較高情商的說法,他們的城市貼近大自然,城市的綠化壓力會相對較小。
進城后,陳牧他們一行先在部分星輝聯盟護林員的陪同下去移交了罪犯,做相應登記,之后去往首都的大使館,準備在東煌駐這里的大使館留宿幾天。
接下來這些盜獵者的審判還需要王大雄一行出庭作證,所以他們注定得在這兒滯留一陣子。
好在除了陳牧之外,隊里其他七個人都是老手,這種出庭作證的事兒他們也不是第一次了,對此都有經驗。
只是在去往當地拘留所交接的這一路上,王大雄幾度被街上路人長時間的駐足注視弄的有些尷尬。
這些路人打量他們的頻率似乎也太高了些。
他忍不住問一旁接待的星輝聯盟的護林員。
“你們這兒的人最近怎么回事?怎么今天街上的人沒事老盯著我看?”
那名護林員沒好氣的斜了他一眼,“呵,這事你問我?”
王大雄被反問的一頭霧水。
不問你難道我問我自己嗎?
結果就在這時,眾人頭頂有螺旋槳的聲音傳來。
一架武裝直升機快速從街區上方飛過,后面還跟著好幾只拍成一列隊形整齊,一看就訓練有素的比雕。
陳牧最先注意到直升機上的標識。
“那好像是我們東煌的軍隊?”
直升機這種現代化的軍用裝備他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實物,但不妨礙他一眼認出上面漆繪的東煌的聯盟標識。
王大雄他們聞言也是一驚。
此前幾天他們一直待在常磐森林里,沒網沒信號,近乎完全脫離了人類世界,這一出來才發現,似乎有什么大事已經悄然發生了。
“我們東煌的軍隊已經到這兒了?”一人問道。
回應他的是身旁星輝聯盟護林員惱怒的眼神。
那人在駕駛座上重重的拍了幾下喇叭,也不知道是在驅趕行人,還是在驅趕心中的憋屈。
至此王大雄終于是明白了為啥他剛剛問的那個問題會碰釘子。
路人總是駐足圍觀他們,實際上是因為有人認出了他們是東煌人。
而在這個敏感的時間點,東煌人受到更多關注倒也并不奇怪。
只是陳牧看著窗外,對此一言未發。
他是覺得身旁這位星輝聯盟護林員的惱怒其實大可不必。
據他所知東煌聯盟在這方面還是比較講道義的,說是來清理縫影軍,就應該真只是來清理縫影軍。
雖說也會強制要求星輝開放些機場、運輸要道來配合行動,但東煌一般沒有直接插手別人家城市管理的性趣。
這要換作大洋彼岸白鷹聯盟的風格,這個時候軍事基地往前一拍,所有戰車開過的區域都已經變作占領區了,哪還會給你惱怒注視的機會?
不過東煌軍隊的出現倒是讓陳牧自己多了幾分緊迫感。
幸好之前他一直有抓緊時間,志愿申報后不等回執就來了,一路上都沒有耽擱。
運氣也不錯,進入保護區后撞見的第一伙盜獵團伙就有自己想要的情報。
要不然看東煌軍隊這個效率,他這趟來晚了真可能啥都見不著了了。
至少目前來看,他到的應該還不算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