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連續死了三個人。”
張文趕到現場時,只看見了滿墻血跡,卻沒看到尸體。
不過根據濺血的程度,好似不要錢的紅漆潑在墻上,即便人消失了,肯定也活不成。
“這次是誰先發現的?”張文問。
“是鄰居。”
趙有銀說道:“剛才他們家的狗叫的很兇,鄰居誤以為有賊所以過來看看,然后就看到滿屋的血。”
鄰居也走過來,說的和趙有銀說的差不多,而且這場景委實嚇人,鄰居的嚇得結結巴巴,說話十分困難。
“同樣大出血,而且尸體不見蹤影。”
張文皺著眉頭。
他已察覺出了不對勁,不再將其當成普通的兇殺案。
“難不成是史公子和巫師做的?”
張文首先想到的便是這兩人。
“他們這么做有什么目的?如果不是他們,還能是誰?”
想不出所以然,張文安排人保護現場后,便回了警察廳。
“這次的死者只是個普通的單身男性,和人無冤無仇……如果不是為人處世的問題,那就是命格問題?”
“七虎,把死者的生辰八字找來。”
“是!”
宋七虎做事很干脆,很快便將三個人的生辰送來。
“吳海初,生于同治十年。”張文翻看一眼,便將吳海初的生辰放在一旁。
既然吳海初的尸體還在,他定然不是重點。
“吳氏,生于光緒元年,丁亥月……40歲”
“楊全堂,生于同治二年……52歲”
“光緒元年,乙亥年。”
“同治二年,癸亥年。”
張文眉頭越鎖越緊。
“這么說,有人在殺亥年亥月亥日出生的人?”
他站起來,直奔義莊。
……
“亥年亥月亥日出生的人有什么特殊?”
義莊中,九叔思索一番后搖頭:“沒什么特殊的。”
“今天我們任家鎮發生的殺人案,兩個死于亥年亥月亥日的受害者,尸體也被兇手帶走。”張文問道:“九叔,你可曾聽說過什么邪法需要特殊的時辰?”
“天下法門數不勝數,我也難說個明白。”
九叔說道:“不過有一件事我們知道,既然這個人要殺亥年亥月亥日出生的人,肯定不會就此收手。”
“這也是我想的。”
張文點頭:“我已經派人去鎮長那里調查,很快就能找出任家鎮還有誰是亥年亥月亥日出生,所以我來義莊,也是希望九叔你跟我一起,我們暗中蹲守,來個守株待兔。”
對張文而言,九叔是個高端戰力,不用白不用。
“茅山弟子,降妖除魔為己任。”九叔點頭:“我不會坐視不管。”
很快趙有銀便帶著生辰和姓名來找張文。
整個任家鎮,現如今只有一個亥年亥月亥日出生的孩子。
民國元年出生,即辛亥年。
未免打草驚蛇,張文依舊安排劉二帶隊在任家鎮亂跑,營造一種急切感。
張文則言辭堅定的拒絕了秋生和文才的好意,跟九叔一起埋伏到目標位置。
不帶秋生和文才,張文下意識感覺此次行動,很穩!
……
羅嬸家中,
吃過了午飯之后,一群婦女又坐在一起。
“云嫂,你針線活做的真仔細。”羅嬸坐在小云身邊:“云嫂,看你還年輕嘞,我猜猜你年紀。”
“要我猜啊,豬年生的?”一旁嘴角長痦子的婦人搶著說道。
“那才15啊!”
小云搖頭:“沒呢,屬雞的。”
“那也嫩著呢。”
“是啊”其他人發出羨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