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談笑說話之際,便到了茶樓。
剛站在門口,就見茶樓中有兩人正在聊天。
一人穿著西裝,梳著背頭,另一人則穿著短褂。
“你廠里頭不干凈,整個酒泉鎮的人都知道。”穿西裝的男人說道:“否則,你這個鐵公雞,為什么愿意把它讓出來?”
“不干凈?”短褂男人“哼”,一撇嘴道:“我這個人什么都怕,就是不怕鬼,真有鬼又怎么樣!”
正說著,他一轉頭看見了九叔和張文二人,眼珠子咕嚕一轉:“九叔,九叔!”
站在張文身旁的九叔說道:“怕什么來什么。”
九叔裝作沒聽到,朝里走,張文與九叔一起進去,大黑則臥在門口,張嘴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曬太陽。
二人剛坐下,穿短褂的男人也厚著臉皮過來了。
“九叔~,不如你幫我個忙,大家都知道你神通廣大,這件事對你來說,是輕而易舉嘛。”
九叔不耐道:“對別人來說,是輕而易舉,對你,我就是不舉。”
“哎、哎、別這樣,這樣吧,價錢由你開,你開的出,我給得起!”
九叔卻搖頭:“我老實告訴你,你滿身邪氣,就算抓到鬼,你也不好過,還是留著錢買墳地吧。”
“哎,你!”男人瞪眼。
九叔卻一擺手:“我照實直言。”
男人還要再說,門外頭傳來喊聲:
“師父!”
“師父!”
來的是一男一女。
九叔說道:“這位是阿文,叫文哥。”
兩人也很聽話,恭恭敬敬向張文打招呼:“文哥好。”
“你們就是九叔的兩位愛徒啊。”張文說道:“九叔本領高強,你們跟著九叔一定要好好學。”
“師父……?”兩人看向九叔,對這位和自己年齡相仿,卻用長輩語氣教導自己的文哥,有些不喜。
“阿文修煉才剛半年,修為便直逼你們四目師叔。”九叔說道。
“半年?文哥!你什么境界了?”女孩說道:“我已經修煉很久了,可是都沒有氣感。”
一旁的青年有些不爽:“我看,也不會比我強到哪里去吧。”
九叔一巴掌拍在青年腦袋上:“你整天不學無術,幾個月才煉精,阿文早就筑基了!你們差著十萬八千里呢。”
張文能聽得出九叔言語中的驕傲,幾個月就煉精,比秋生和文才可強了太多!
“筑基?”
“筑基!”
二人一個疑問,一個吃驚,卻都不敢相信。
“師父,你不是說筑基至少要幾十年修為?”
“阿文他……天賦不凡。”九叔也不好直說,這是逆天而為換來的。
被晾在一旁的短褂男人還想再說話,大街上忽然熱鬧起來。
一個撐著洋傘,穿著低領洋裝的女人,坐在腳踏三輪車上到來。
三輪車停在了茶樓門口。
剛才和短褂男人聊天的西裝男人立即走了出去。
在場幾乎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被吸引。
“是挺白。”張文也不掩飾自己,只是看了兩眼便索然無味的收回目光,再看向九叔身旁的一男一女兩個徒弟。
他心中暗道:“唯一有一男一女徒弟的電影,驅魔道長!”
“九叔”
張文問道:“酒泉鎮有沒有洋廟?”
“洋廟,當然有了。”九叔點頭:“就在酒泉鎮的三煞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