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的布料都是上乘的,而且還很便宜實惠,這點您放心。”中年男人拿著軟尺到張文身邊來,說道:“我幫您量量尺碼?”
張文點點頭。
“您要什么時候取啊?”中年男人量好了尺寸后問道。
“越快越好。”
張文隨手拿錢,遞過去。
“哎呀,包租公,你怎么這樣啊~”一個穿開高叉旗袍的女人,害羞的大叫著從隔壁的面點鋪子里跑出來。
周圍的人對此早已見怪不怪。
“阿珍,你來真的啊!”提著早點的中年男人捂著自己的臉,從鋪子里走出來。
只不過在他看到張文時,臉色微微一變。
包租公一手遮住自己的臉,想要從張文身旁繞過去,張文卻迅速跟上:“周西宇,你認不認識?”
“不認識,什么粥啊,我今天喝的是豆漿!稀倒是挺稀的。”
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練武之人,尤其對高手,記性也不會太差。
張文也沒想到,自己只是猜測,見面后更是直接確定了猜想。
“我這次專門來找你的。”張文抬手按住了包租公的肩膀,包租公看似無意的一抖身體,竟然將張文的手晃了下來。
“四兩撥千斤?”張文踉蹌著往前挪了半步。
不過包租公卻沒再走,他怕張文真的扯著嗓子大喊。
“我已經退出江湖了,你想怎么樣啊大哥?我兒子是殺了周西宇,可是他也已經賠命了嘛!”包租公無奈道。
“幫我個忙。”
張文說道:“對你來說應該不難,你也是我唯一能想到的絕世高手。”
“不幫行不行?”
“放心,沒那么難。”張文說道:“在一個房間里就能完成,就我們兩個人。”
包租公雙手捂住胸口:“喂,你不是吧,這么變態?”
豬籠城寨,包租公的房間。
包租公與包租婆夫妻二人,坐在桌前,望著保持著微笑的張文。
“你腦袋是不是秀逗了?”包租公指著自己的腦袋,問道:“讓我們打你?”
“沒錯。”張文點頭:“而且是狠狠地打。”
包租婆剛要點煙,發現手里沒有打火機,張文抬手一吸,打火機飛入他手中。
“啪”點燃的打火機,遞到包租婆面前。
包租婆挑眉看了張文一眼,將煙伸過去。
“滋滋~”
煙頭發著紅光。
“呼~”嗆人的白煙從其嘴里吐出。
“橫練功夫?”包租婆問。
“鐵布衫,鐵牛功,門襠功,鐵頭功。”張文點頭。
“這么硬?什么程度?”
張文說道:“大成。”
“橫練功夫到大成?你猜二十多歲吧?”包租婆不信的望著張文:“據我所知,橫練功夫可沒有速成的辦法。”
“沒錯。”張文點頭,卷上袖子,并抓起了桌上的餐刀。
一刀扎向自己的手臂。
鏘!
刀尖卷了,手臂未傷。
張文兩根手指捏著卷曲的刀尖,手指像是鐵鉗子,慢慢捏平了刀尖。
將餐刀重新放在桌上。
“難不成,你小子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武學奇才?”包租公打量著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