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是疼我,你就要愛惜我的性命,你叫熱娜吧。”
如今三人是真放開了,說話一點顧忌都沒有了。
“算了,西域奇女子生猛,我扛不住。”
“嗤~還說,昨晚是你自己說你很強,然后熱娜才…嘰里咕嚕……”聊著昨晚的趣事,不為外人言道。
大概是要關宿舍門的時候,溪月必須要回去了。
整理一下弄亂的衣服,起身拉著手,結賬走出咖啡店,距離校門口不遠處,停下,擁抱一小會。
溪月抬起頭看著魏凜那副表情,說道:“要不我不回去了,我們回家吧。”
女人一旦愛上男人,就算是飛蛾撲火,也愿意,只為滿足喜歡的男人開心。
女人能做到這個份上,溪月賽高。
魏凜摸摸她腦袋,“沒事的,我還有右手,不用你獻祭。”
“嗤”的一聲被逗笑了。
“mua~拜拜。”
踮起腳尖,主動獻吻,轉身揮手,消失在校園里。
回盧浮宮別墅的路上,魏凜開著車,在想二十五六次,每一次都是獻祭,這樣魏公子會有罪惡感的。
就這樣一路想著,最后車開到了竹林小院。
“咦?”
魏凜下車,合上門。
“我咋開到這兒來了?”
“莫非是心之所向?”
院子里剛澆完花的寧慧茹,板著臉,放下瓜飄,白了一眼。
“阿忠,你去休息吧。”
風輕云淡的說聲,就扭動著身子回到屋內,并未關門。
阿忠點頭,來到魏凜身邊,喊了聲魏公子,就走出院子,到那邊一處居所住下。
“咳咳…”
魏凜戰術性輕咳,然后推開院門,走進院子,跨上臺階,拖鞋進屋。
“花姐。”
“在書房。”
“哦。”
魏凜掀開珠簾,走入書房。
花姐穿著吊帶睡衣,踩在高凳上,踮起玉足,正在拿儲物柜最上面的鼻煙壺。
“呼~夠不到,你上來,幫我拿下來。”
花姐扶著高凳要下來,讓魏凜去拿。
哪知,魏凜還沒等她下來,抬腿踩在凳子上,站了上去,花姐沒站穩后仰,魏凜右手攬過蜂腰,將她摟過來貼著自己。
“花姐你沒事吧。”魏凜很純真的問。
“沒事,幫我把那個鼻煙壺拿下來。”
花姐白皙的手指著最上面的鼻煙壺,雖然她以前在四合院每天干家務,但保養的很好,手指看起來和手模那種似的,很好看。
“哪個?”魏凜東張西望。
“你是豬嗎,都給你指了最上面的鼻煙壺。”
“哪個鼻煙壺,我怎么沒看到。”
“就那個。”
花姐很著急。
不大的高凳,剛好容納兩雙腳。
花姐努力的踮起腳,給魏凜指。身子也貼緊了魏凜,隔著睡衣的氖紙擠壓在魏凜身上,軟綿綿的。
“到底是哪個哦。”
“就…”花姐低頭,意識到自己上當了,臉色一變,“你故意的。”
“嗐,看到了,看到了,是這個吧。”
把鼻煙壺拿下來遞給花姐。
“對,就這個。”
說著就要下去,魏凜還是沒讓她下去,另一只手也伸過來,摟著花姐的蜂腰。
魏凜覺得最近自己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到現在竟然敢明目張膽的摟著花姐細腰,還摟緊貼著。
借著月光看著花姐慵懶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