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連血癮者的動向和特征都這么清楚?還透露給了狩魔學派?
“大師,您瞧我這寫得對嗎?”夏佐把泛黃紙頁放到對方面前。
“正確,夏佐。”
雷克索爾從口袋里取出一個半米長的羊皮卷放到桌上展開。
卷面上布滿了血紋語言。
“你找找看,這份羊皮卷上,有沒有你剛才記下的文字。”
雷克索爾往對方面前發下一支鉛筆,“如果有的話,標出來。”
夏佐的眼神緩緩掃過卷面。
“沒有,大師。這上面沒有我剛才記下的文字。”
“那我們換一份。”雷克索爾取出更長的羊皮卷,“看看這份呢。”
后續近1小時的時間里,光頭拿出了大約20份不重樣的羊皮卷。
“大師,這里有一個我認識的文字。”夏佐提起鉛筆,在卷面上畫下一個圓圈。
“哦?”
雷克索爾兩眼一瞪,露出一抹兇光,盯著卷面的目光就像豺狼發現獵物一樣灼熱。
”你就在這兒等我,別離開。”
光頭手臂一揮,帶走了所有羊皮卷,離開了實驗室。
夏佐只覺得有些摸不著頭腦,雷克索爾來去如風,根本不給他提問的機會,只好翻開教材繼續背書。
后半夜,凌晨1點。
實驗室里的研究員躺在自己的躺椅里冥想,恢復幾近枯竭的精力,1小時后再起來干活。
夏佐服用了一口提神藥劑,靠在椅背上監視培養罐里的9只血魔。
雷克索爾回來了。
他抬手布置下結界,坐到夏佐身邊說道:
“還記得烏琺里斯和烏托琉斯這兩只血魔嗎?”
“記得。”夏佐說道。
他抵達波塞頓市的第二天,擊殺了一只幼年期轉化者。
此轉化者的廢渣被檢測出兩種血魔的血液,正是烏琺里斯和烏托琉斯的。
“我和瑟瑞特制作了追蹤道具,鎖定了它們的方位。追蹤道具有時間限制,最多只能維持3天。就在上周末,最后一個追蹤道具失效之前,這兩只血魔在往波塞頓市的方向移動。”
光頭說完話后,思考了近半分鐘,這才一揚下巴,指了下培養灌的方向說道:
“異魔教會有一種辦法能將這9只血魔一起救出去,而且我們很難阻止它們。”
夏佐有些驚異,不過他沒出言提問,而是耐心傾聽光頭的解釋。
“血魔有一種降臨到傳承者身上的儀式。”雷克索爾沉聲說道:
“儀式的影響范圍很大,要是異魔教會舍得投入的話,相隔一二百公里,也依然能讓這九只血魔降臨到自己的傳承者身上。”
夏佐想了想問道:
“那為什么異魔教會先前不用這個方法救走13號血魔呢?”
雷克索爾看了看冥想中的研究員,揮手又布下數道屏障,這才說道:
“你我都知道,13號血魔被抓住的地方是西大陸。東、西兩片大陸之間的極亙風暴,不但讓船只無法通行,還會阻攔血魔之間的感應。
“13號血魔潛伏在西大陸的十幾年里,它遺留在東大陸的轉化者、血癮者全部死亡,沒有活著的傳承者存在。”
雷克索爾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