樞機主教拍了拍歐根的胳膊,笑著說道:“哈哈,不用,我們都是侍奉主的仆人,理應互相幫助。”
這位樞機主教說的話并沒有錯,不過就動作來說顯得有些輕浮。歐根略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主教,這才發現這位樞機主教居然令人意外的年輕。
剛才由于環境的因素,歐根并沒有細看。此刻他才發現幫他主持儀式的這位主教,單從外表來看,或許只有二十幾歲。
二十幾歲的樞機主教,這簡直太不可思議。樞機主教是教宗治理普世教會的職務上最得力的助手和顧問,身為樞機主教甚至有選舉主教的權利,地位超然。
而且就憑這個年齡來說,眼前這位樞機主教若是不出什么大問題的話,幾乎板上釘釘將會成為教宗。
一個未來的教宗,這分量可是太重了。
樞機主教似是看出了歐根的詫異,他爽朗的拍了拍歐根的胳膊,笑著說道:“歐根先生,你接下來還有些儀式要參與,有什么問題我們回頭再聊,先去完成那些儀式吧。”
這個動作著實顯得有些親密,就像倆人是相識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歐根聽他這么一說,就更想和這位未來的教宗好好談談,不過他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要談也得等他接受伯爵爵位之后再談。
于是歐根便向樞機主教點了點頭,轉身向著教堂外走去。
就在歐根塊走出教堂大門的時候,樞機主教突然對著歐根喊道:“我會在這個教堂停留三日左右,歐根先生如果要找我的話就來這個教堂就好。”
歐根腳步停住,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樞機主教。主教依舊面帶微笑,對著歐根接著說道:“歐根先生,我可是特意為你而來,請盡早和我會面詳談。”
歐根突然覺得有些看不懂這個年輕的樞機主教,他臉上標準化的微笑下面,似乎隱藏著很多東西。
不過眼下自己多想也沒什么用,歐根便轉身徑直離開了教堂。年輕的樞機主教神情篤定的看著歐根,他知道,歐根一定會來找自己的。
從教堂出來,陽光已經完全升出地平線。停在門前的馬車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出奪目的金色光芒,整倆馬車有一種近乎土氣的奢華。
周圍的士兵依舊身材筆挺的站立著,圍在四周的市民倒是散去了一些,不過還有很多人等候著。
門口的倆名修女為歐根披上披風,并把寶劍還給他。歐根注意到,馬車的旁邊有一匹俊秀富有靈性的黑馬,正是他的那匹安達盧西亞戰馬----黑金。
帝國慣例,封爵前往教堂的儀式要體現自己的謙卑,所以要藏在馬車中。前往皇宮受封的儀式卻是要體現自己的威嚴氣勢,體現國力強盛,就要騎上自己的戰馬前行。
歐根雖然不喜歡太出風頭,不過這種儀式他也無法避免,因此便走到黑金旁邊一翻身騎了上去。
身旁的戰士也經過了調換,換成了當前國內最精銳的重騎兵----歐根親王麾下的黑鷹重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