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援軍在趕來的路上,也遭遇到了那場持續一天之久的暴雨,暴雨還引發了小型山洪和泥石流災害,援軍的前進速度也一度受到遲滯。
查理六世明白了這些之后,心中不禁也有些后怕,很顯然僅憑維也納剩下的那點守軍,根本不可能抵達薩克森和普魯士聯軍倆天時間,如果克伊洛斯執意進攻的話,或許維也納早就已經易主了。
害怕之余,查理六世不禁大呼幸運,對于歐根的感激也就更加強烈,不過相應的,拖了這么長時間才趕過來的維特爾斯巴赫家族就遭到了皇帝陛下的厭惡,帶隊的佛朗西斯自然也就沒得到什么好臉色。
可憐的佛朗西斯本來想著趁機討好一下查理六世,為自己和瑪麗亞公主之間創立一些機會,卻沒想到是這個結果,心里別提有多郁悶了。
查理六世以為這次能夠勝利,憑借的全是運氣,吉安公爵卻是不這么想。
一天晚上,吉安公爵私下里找到歐根,手里掏出一個裝著一些顆粒物的小瓶子,看著歐根微笑著說道:“這么說,你就是憑借著這個小東西,打敗了普魯士家族的數萬軍隊?”
歐根知道這件事瞞不過吉安公爵,便笑著回到:“哈哈哈,哪里,主要還是依靠了公爵大人您給我派來的無面者,要不然我就是有心,也無力去做。”
吉安公爵笑著搖了搖頭,拍拍歐根的肩膀說道:“哈哈,你也不用謙虛,無面者我一直都有,卻從來沒想過還能這樣去使用,這件事,還是你的功勞最大啊。”
說著,吉安公爵便把那個小瓶子交到了歐根手里,背著手徑直從歐根身旁走開,邊走邊說道:“不過這種東西,以后還是少用吧,小心被教廷的神父發現了,跳出來說你會巫術,是個魔法師。”
看著吉安公爵的背影,歐根笑了笑,隨手一翻把那個小瓶子放回了兜里。
小瓶子里裝著的說來神秘,其實也只是一種致幻藥物,讓人吸了以后會出現一些離奇的幻覺,而若是在其中夾雜一些讓人感到不舒服的東西,這種幻覺就會向著不好的一面轉化過去。
吸食過量之后,還會產生一些頭痛的后遺癥,不過對于身體并沒有什么大害。
之前歐根就是派一名無面者潛入到了克伊洛斯的營帳當中,在夜間趁著他睡著的時候,偷偷點燃這種迷幻藥,并將其放在克伊洛斯的床邊。
迷幻藥燃燒會產生一些淡淡白色煙霧,可惜克伊洛斯并沒有注意道這一點,于是就在不知不覺當中著了道。
收起小瓶子,歐根轉身離開,同時暗暗想到:“哈哈,我這一手攻心之術,摧殘克伊洛斯的精神,居然會有這么大的效果,還真是意外之喜。”
“只不過......”歐根回身看了看吉安公爵離去的方向,喃喃說道:“唔,這無面者終究不是自己的人,用起來多少有些不舒服,看來,龍隱軍的事情需要加快進度了。”
這樣想著,歐根便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往科里昂居住的地方走去,準備和他談一談這件事情。
吉安公爵身旁,一名無面者悄然出現,沉聲說道:“大人,我們是否要繼續監視歐根伯爵。”
吉安公爵的聲音傳來:“不必了,他的疑點可以暫且放下,等以后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