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月詢問了夏末的喜好,點了燴鴨條,水晶肘子,壇子肉,拌肚絲和一個菌絲湯。
四菜一湯眼睛都不眨一下,夏末也沒什么感覺,他現在釣了兩天魚,懷里揣了幾兩銀子,而且他這個人有點莽,對銀錢什么的無感,不存在心不心疼的問題,最近半年來可能是身體張開了,整天就想打仗,奈何沒人惹他,今天倒是暢快淋漓的打了一場,身子活動開了,胃口也開了。
最后夏小月讓上了一盆米飯,米飯也按兩賣,還不便宜,200文一兩,夏小月要了半斤。
這飯菜貴,但是也香啊,用料足,手藝也不錯,倆人痛痛快快吃的酣暢淋漓。
同時隔壁的肖策對著一桌子菜并沒有胃口,只坐著不停的喝著茶水,低垂的眼眸和不停摩梭杯身的手指訴說著他的迫切。
今日跟在身邊的不是肩膀砍了一刀的景左,而是一個年紀更輕,更瘦一些的男人,男人在門口與一個小二打扮的人聊著什么,然后走進屋里來對肖策說道:“世子,趨天教長老還是不見,今日也沒有出行計劃。”
肖策輕輕轉動茶杯,眼中閃爍著幽沉的光芒,沉思片刻:“把扶月帶進來。”
片刻,扶月便被‘請’進了房間。
扶月換上了東洮國風格的衣衫,將腰帶扎的很緊,暗色的衣服配上冷冰冰的臉,和肖策這個冷漠的男人一起將整個房間降了好幾個溫度。
扶月好像并沒有被友好對待,臉色擺的很臭,坐在肖策的對面把臉扭向一邊,一副誓不開口的樣子。
肖策繼續把玩著茶杯,似乎很有耐心:“說吧,你還知道什么?”
扶月并不開口,但眼神一瞬間有些松散,就在肖策冷聲質問的時候,稍微攥了下拳,似乎有些忌憚。
“你一個秘幽國的公主,來我東洮國行刺,同時秘幽國的趨天派長老也入我東洮,只怕這不是巧合吧?”
扶月扯了下嘴角:“你也知道我是秘幽國公主,你囚禁秘幽公主的事傳出去,恐怕對你沒有好處。”
肖策看著茶杯,聲音冷冽:“你只是一個刺客而已,據我所知,秘幽國的公主有很多,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也沒人知道,何況秘幽只崇尚實力等級,一個毫無用處的公主,還不如一個實力強盛的普通人珍貴。”
扶月垂下眼眸,顯然肖策說到她心里去。
肖策等了片刻,扶月仍舊不開口,便耐心耗盡,開口吩咐道:“星劍,讓人繼續盯著趨天長老,拜帖不斷,讓他有要求盡管提,把扶月帶回去,把她知道的都倒出來,”隨后將杯里的茶傾倒在地上:“一點不剩。”
扶月起身吼道:“你不能這么對我!我是趨天長老的護者!奉命保護長老的安全!是你們東洮邀請我們來的!”
肖策離開的腳步一停:“哦?原來們這些刺客是這么混進來的,我知道了。”隨即邁步離開。
此刻的夏小月已酒足飯飽,離開房間的時候遇見了臉色陰沉的肖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