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值錢的東西,有的等著賣主高價來贖,有的就放那落灰了,這些東西好些年了,我來的時候就在這賭場里了,你按原價給就行。”夏風原本想說‘都是破爛’的,但礙于世子的人也在場,說夏小月買破爛送世子太難聽,就改成了‘不值錢的東西。’
其實這些破爛年頭太長了,有的已經壞了,有的不值錢了,有的干脆只有賬沒有物了,在他升任大賬房之前,經歷了好多任賬房還有大掌柜,那都是歷史了。
夏小月隱約覺得,夏風把這些不當回事,那肯定有當回事的東西,恐怕這賭場里有夏風認為的‘值錢’的好東西。不知道以后有沒有機會買到手。
這幾樣東西也太便宜了,夏小月掏出賣魚的錢就買來了,將金子放回空間,抱起買來的‘破爛,’樂顛顛的跟夏風告別,又樂顛顛的走了,走前還叮囑夏風:“那個玉葫蘆要是過了三天沒人來贖,一定要給我留著啊!夏風哥你可別忘了。”
她還真覺得那個玉葫蘆挺好,小巧細膩,光澤也好,放在手心把玩一定心情舒暢,她想買來自己玩。
星劍抬眼看了一下夏風的神色。
回去的路上夏小月還想著玉葫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對玉葫蘆勢在必得的時候,第二天葫蘆主人就把它贖走了,然后出現在了肖策的案頭。
回到肖策的別院,夏小月先向星劍道了謝,又拍了拍馬的脖子,跟馬道了聲謝,然后回屋去了。
此時天已經黑了,婆子給她和夏末端了飯菜,夏小月一邊扒飯一邊疑惑:不是吃米飯犯法嗎?怎么一個兩個的都能吃米飯,合著全天下就自己吃米飯犯法?區別對待啊!
星劍去了肖策的書房匯報,事無巨細,包括夏小月見了興樂賭場二掌柜,訴說了自己在書院舌戰群儒,手中有金子還說是世子給的,要買一堆破爛送給世子,最后回來還跟馬道謝。
聽的肖策臉上直抽抽,這么跳脫真的是細作能干的事?
夏小月今天可謂是干了很多事,但架不住伙食好,肖策的院子看著挺貧寒,但吃上不含糊,熘白菜,紅燒肉和雞湯,倆人有著古代鄉村孩子的良好作風,吃的一點都不剩,要是天天都能過上這種大魚大肉的日子可真是太好了。
吃完了晚飯,夏末就出去遛彎兒了,夏小月打算去送肖策禮物,但她不知道肖策住在哪里,只觀察著整座宅院最中心的位置,亮著燈的房間,摸了過去。
夏小月走到門前,整理了一下情緒,掛上了面見客戶一樣得體的微笑,剛要伸手敲門,身后一道疾風襲來,只感覺后背被急速的卡車撞了一下,直接破門而入飛過門檻,趴在了地上,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門外的扶月傻了,自己沒用力啊,她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了?
今天晚上肖策那個恐怖的家伙竟然把她放出來了,還好心的讓她在院子里轉轉,本來不想出來,誰知道肖策那個家伙又憋著什么壞呢,結果門就那么開著,她來來回回的走了幾次,確實沒人看守,她才出來透透風,活動活動筋骨。
結果轉著轉著就看見之前抓她的那個女人,有暗器會漸隱術的那個,她對那個漸隱術實在是很好奇,想再見識一下,于是便沒隱身形,只用試探的力度來了那么一掌,她就飛了。
這太不可能了,難道自己認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