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用力一拽就把紀拉了回來,這一次他要反客為主,把紀云緋禁錮在自己的懷里。
“云緋妹妹,不要那么暴力嘛”沈肆笑著挑釁紀云緋,瞟到了那把被紀云緋釘在墻上的匕首。
“小姑娘家家的,總是把打啊殺的放在嘴邊不好”
沈肆一只手死死的壓住紀云緋的一雙手。
“剛剛妹妹有些地方做錯了,哥哥我現在好好的調教你”
說著,沈肆的手輕輕的撫上紀云緋的肩膀,隨后一路向上摸到了紀云緋白皙的脖子。
趴在紀云緋的耳朵旁邊輕輕說話“云緋,你今晚真的好美啊”
輕輕的吻這紀云緋的耳垂,隨后是臉頰,在然后就是嘴唇。
這次沒有法式長吻那么令人窒息,很輕很輕的一個吻。
“沈肆?”這個吻把紀云緋都搞懵了。
“你現在還太小了,在養大點,哥哥再吃你”沈肆最是忍受不了紀云緋這樣懵懂的眼神,一個不經世事的小丫頭。
他的手指放在紀云緋的嘴唇上摩挲這。
“好好休息”沈肆交代這一句,便急匆匆的出來房門,紀云緋愣在原地許久才反應過來。
沈肆回到自己房間里,腦海里滿是紀云緋霧氣蒙蒙的大眼睛,以及令人飲鴆止渴的甜美味道。
沈肆對紀云緋的想法也越發的齷齪。
“想什么呢”沈肆突然回神,打斷了自己腦子里的想法,卻仍舊渾身燥熱,他想他現在可能需要一個冷水澡。
紀云緋拔下匕首,好好的收起,抬眼的時候看到了墻上的印子,想到了剛剛發生的事兒。
盯著墻上的痕跡,紀云緋出了神,直到手里的刀子掉落在地上,弄出聲響紀云緋才回過神來。
“md,最近是怎么回事”紀云緋彎腰撿起匕首,躺到在床上,才剛剛平靜的內心因為手上把玩這的小東西,再次燥熱起來。
看來她也需要一個冷水澡。
……
好不容易才擺脫這場宴會的糾纏與喧鬧,白獲終于坐到車上,屬于她的味道還沒有完全消失。
他想起了那個眉眼帶笑的女孩子。
“你就是我的老板,看起來跟我沒有差多少歲啊”這是紀云緋見到他面具下的臉說的第一句話。
她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瞧著白獲。
那時,他才接手寂煞,紀云緋也是父親死前訓練的最后一批人里成績最好的一個。
“老板把位置給了一個不諳世事的小p孩,這明顯就在在打我們這老家伙的臉”
聽到門外吵吵鬧鬧的聲音,白獲由心底產生的畏懼促使他往后退了兩步。
“怎么,你怕他們”當然,紀云緋也毫不猶豫的指出了白獲的害怕。
那時的他,只是緊緊的擰著眉,隨后沉了一口氣,他知道這些事是躲避不了的,如果今天他還是拿不出態度來,整個寂煞就要分崩離析了。
所以,他整理了一下衣襟,迎接馬上來臨的暴風雨。
“你從你爹手里接下的位置,沒有經過我們這些叔叔伯伯的同意,本來就難以服眾,現在,你又要接濟這些新兵蛋子,這擺明了就是不給我們這些老人活路嘛”
果真,元老進來時就沒有打算給白獲說話的余地。
那一刻,他也不知道還怎么處理,幸好有桌子擋著,那些人看不見他瘋狂抖動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