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喬玉漱的絮絮叨叨,紀云緋都快被煩死了。
“你為什么就不能聽聽你老媽的話,你一個女孩子練什么拳嘛”
喬玉漱望著紀云緋,越是去看,她就覺著紀云緋就是她父親的翻版,尤其是眉宇間帶著的戾氣,簡直一模一樣。
“你為什么要去練拳”喬玉漱說上頭了,因為在她眼里,現在的紀云緋就是紀天雄。
“為什么就不能聽聽我的話!”
喬玉漱突然加大了音量,情到深處,甚至一巴掌扇到紀云緋的臉上。
嘴巴原本就有傷的紀云緋,再一次受到了摧殘。
“媽!”處于懵逼狀態的紀云緋,怒不可遏,但她也不能做出什么過激的行為,只是很大聲的喊了喬玉漱。
后知后覺的喬媽,呆愣愣的瞧瞧自己的手掌,又看看紀云緋臉上的紅腫,當即便悔恨交加。
“云緋你怎么樣,沒……”喬玉漱低聲詢問,揚手想要擦去紀云緋嘴角的血跡,卻被紀云緋扭頭躲開。
“我還是過幾天,再來看你吧”
說完,紀云緋頭也不回的離開,她現在沒別的想法,只是想著等喬玉漱氣消了,再說別的吧。
低喪這腦袋,紀云緋毫無生氣的走出沈家大門。
站在二樓觀望的沈榕瞧著紀云緋慢慢悠悠的步子,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
“才到這,你就受不了了,真正的好戲還在后頭呢”
而正在氣頭上的紀云緋也逐漸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
母親受到襲擊的消息是沈櫟透露的,開門的人也是沈櫟,而自己全程沒有見到沈榕出現,要么,這人還沒有睡醒,要么,這次襲擊根本就是他搞出來的事情。
“嘖,好煩啊,早知道就把陳芝蕓死在自己手里的消息透露出去了,讓沈肆自己承擔好了”
紀云緋現在越發的悔恨,恨她是個豬腦子,怎么就想著損己利人呢。
“喲,您怎么玩起自虐來了”
看著一遍又一遍的捶打自己的腦門的紀云緋,沈肆笑的花枝亂顫。
“我正在找你呢,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了”
瞅著沈肆那雙桃花眼,紀云緋火大的不得了,要不是沈肆頭縮的快,那一拳一定會落在他那張俊臉上。
“好了,別貧了我帶你去重新包扎包扎”沈肆再一次把頭伸到車窗外“你那兒都滲血了”
……
“你怎么了,怎么氣鼓鼓的”
坐到車上,紀云緋還是一副誰欠她五百萬的表情,引得沈肆發問。
“TMD,早知道,就讓沈榕找你的麻煩好了”
實在煩沈肆的碎嘴子,紀云緋斜瞟這沈肆,咬著后槽牙差點把牙硌掉。
聽到了,吱吱作響的聲音,沈肆不可置信的問“你這傷是他弄的”
“怎么可能!”紀云緋下意識的否定,沈肆也接到話很認真的拍馬屁。
“我就說嘛,你怎么可能在他手里吃虧,你那么強悍”
可能,馬屁拍到了馬腿上,并且再一次獲得來自喬玉漱的白眼。
“到家了,下車吧”沈肆貼心,為紀云緋打開車門。
“話說,你這傷真的不用去醫院嗎?”
出于關心,沈肆小心翼翼的問,結果可想而知,紀云緋在一次輕飄飄的白了沈肆。
自知嘴賤,沈肆輕輕的扇了自己一耳光。
他本意是想帶著紀云緋去醫院的,可人家死活不去,非常自信的認為,自己可以解決好。
剛剛在沈家吃癟,紀云緋不想回去,也不想回小家,沈肆只好帶著人,來到自己的秘密基地。
剛剛坐下,沈肆去找醫藥箱的空隙,紀云緋看到了擺放在黑色刀架上的劍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