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獲皺眉死死的盯著躺在床上的紀云緋。
“大哥,你就算是把他盯出洞來她也不可能現在醒來的”
佘君真的是無語了,想讓自己治療又不想讓他的寶貝離他太遠他都能夠理解,可現在為什么一點點位置都不給他留啊。
試圖找位置插進去為紀云緋查看傷勢的佘君試了很多的方向方法,卻怎么都不能讓白獲讓出一個空隙來,忍無可忍的他直接動手推了一把白獲并且附贈了一句“讓開!”
眾人驚訝,但白獲卻沒有什么特殊的反應,只是靜悄悄的看著紀云緋。
由于病情的需要,佘君現在可能要剪開紀云緋的衣服,在現場的人都知道佘醫生的意思,紛紛離開,唯獨留下一個不識抬舉的白獲。
“老板,我……”佘君拐來一下愣神的白獲,然后給了他一個很復雜的眼神。
“沒事兒,你動手吧”
雖然讀懂了佘君的意思,但白獲卻鬼使神差般硬是要留下來。
“好吧!”
本著一個打工人的心態,佘君在心里罵了好幾遍流氓后,開始自己的工作。
被血液完全浸透的襯衫被剪開,幸運的是,紀云緋的重點部位沒有受傷,佘君在心里為紀云緋松了一口氣,沒有被這個老色批占便宜。
而已經在默默承受佘君瘋狂辱罵的白獲,看著那一條條猙獰可怖的傷疤陷入的沉思。
佘君處理好正面的傷口,接下來就是背面的來。
知會白獲一聲,人家立馬上手幫助佘君翻身。
“我去,這怎么都爛了呀!”
不以為背面的情況不會糟糕到哪里去,結果背上有肩胛骨那里的肉已經外翻并且露出來的肉已經沒有血色。
“沒辦法,我只有把這團爛肉割了”
佘君一邊說一邊拿起了手術刀,幸好人現在是昏迷的,任由他“宰割”
“這疤怎么那么長啊!”
才把爛肉割完,佘君就發現了一條從脖頸到尾骨的巨長疤痕。
“這個你別管,先給她弄傷要緊”
聽到佘君的好奇,白獲冷冷的開口,似乎不想讓旁人知曉這疤的來歷。
“哦”得到老板的命令,佘君埋頭苦干,清理好傷口,在神秘力量的誘惑下,佘君觀察著白獲的動向,發現人家的注意力沒有在自己身上,然后抬起自己的手,柔軟的指腹輕輕的劃過那條傷疤。
那樣奇妙到特殊的觸感讓佘君有些迷戀,甚至沒有注意到白獲已經看到了他的行徑。
“你在干嘛?”
見佘君的表情不對勁,白獲抓住了他肆意的手掌。
“沒什么就感受感受”
佘君臨危不懼,自認為很漂亮的應付了白獲,而白獲也懶得計較這些。
看著紀云緋滿身干涸掉的血跡,白獲斂眉“外面人找兩個女的來”
……
沈氏集團,正在開會的沈肆覺得悶的慌,心也燒的不得了,好在這些都造不成什么傷害,會議順利進行。
只是下了會議的沈肆,一直都在盯著窗戶看,時不時的還拿起手機看。
“沈總,你這是望妻石?”熟悉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