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太爺瞧靈久櫻盯著自己愣了神,以為她對自己的提議動心了,忘乎所以的閉上眼,撅起嘴就湊近佳人。
隨即“嗙”的一聲,縣太爺頭腦嗡嗡作響,霎時天旋地轉,眩暈的站起來轉了一圈,還未看清砸自己的人是誰就翻了個白眼暈倒在地。
原乾一扔了板凳,嘴里咒罵了一句“老色鬼”。
靈久櫻上前用手探了探縣太爺的鼻息,見他只是昏過去了竟失望的嘆了口氣。
“放心,這狗官死不了!”原乾聽到靈久櫻的嘆息,以為她是怕這狗官死了,她得償命。
靈久櫻站起來,向原乾一伸出手:“我要的東西呢?”
原乾一得意的拍拍胸前的包袱,又將墜有蓮花木雕的劍穗交予靈久櫻,“師父吩咐的事,務必完成!覓文也醒了!為了防止他出意外,師伯在義莊下了結界!”
聽到許覓文平安無事后,靈久櫻心中的一塊石頭終于落了地。
“你太慢了!”靈久櫻取下原乾一身上的包袱,從里面摸索著什么。
“師父你不知道,那個穿墻術我都快撞死在墻上了!你看我頭上的包,腫的老大一個了!”原乾一邊說邊把扒開頭發把額頭上剛撞出來的包給靈久櫻看。
這穿墻術在靈久櫻教授給他后,就囑咐過,穿墻術并非全依靠靈力,更多的在于意念,但是他二十次只能成功一次,每次到最后都撞得頭破血流。
有一次隨地練習是一次成功了,但是墻對面正好有一個姑娘準備寬衣沐浴,他想再穿墻逃出去結果又失敗了,差點沒被那戶人家的人給打死,最后還是他姑媽來賠禮道歉將他領回去了,一回家就被罰跪在祠堂。
“你師伯呢?”
“他說他要去會會那個書生!”
靈久櫻雙手一頓,眉目緊張,隨即又從包袱中拿出幾張普通的黃色符篆,再取出一支筆和一個帶帽的竹筒。
她伏在地上,將符篆鋪展開,舉筆沾了竹筒里紅色液體開始畫符。
待她畫好,遞給原乾一一張,“這是穿墻術用的符篆,貼在身上跟在我身后。”
“師父,你這算不算越獄?”
“給他下個遺忘咒就行了。”靈久櫻不以為然的開始給地上暈倒的縣太爺施咒。
只見她掐指抬手在縣太爺眼前不停的畫圈,同時又附在縣太爺耳邊重復一些話語,最后輕叩響指,原本還在翻白眼的縣太爺慢慢合上雙眼躺在地上,表情安詳的就像在睡覺。
靈久櫻見他熟睡后,拍手起身,“搞定。”
“這就可以了?”這個遺忘咒連施法都沒有,原乾一難以置信的看著熟睡的縣太爺,又滿臉期待的看著靈久櫻。
“遺忘咒是祝由術的一種,就算是普通人也可以學習。”似乎是看透了原乾一的心思,靈久櫻說出了令他期待的答案。
“那我也可以學嗎?!”見靈久櫻點頭,原乾一歡呼一聲。
靈久櫻怕他驚動外面的衙役趕緊用手捂住他的嘴。
“行了,快走吧!”
“是去找師伯嗎?”
“先去那個白衣書生家看看……或許可以知道他的來歷。”
說完,兩人一起從牢房一側的墻壁穿透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