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楚員外則是不敢多嘴,心里疑惑著:這蘇澤究竟是公主的什么人,這打情罵俏的樣子,怕不是承安公主的情夫吧?那益陽王豈不是……楚員外不敢再想下去。
“折騰這一下午,兩位晚膳想吃點啥,我也好讓廚房為二位準備一番。”
說起這個,趙瑾姝還真餓了。中午跟那楚員外論了半天,午飯都沒扒拉兩口。
而楚君澤去外面溜達這一圈兒回來,連午飯都還沒吃,眼下也是餓的不行。
楚員外把飯菜都叫到了楚君澤的院子里,自己也留下來陪這虛假的蘇氏兄妹吃飯。
飯桌上,趙瑾姝道:“我覺得你一個人去不行。”
楚君澤挑眉:“何出此言?”
趙瑾姝喝了一口湯說:“你想一想啊,你作為一個高官之女,這身邊怎能沒有個隨從?”
楚員外呵呵笑道:“蘇姑娘不必擔憂,屆時從我這楚家莊找幾個壯實的家丁陪著蘇公子便是。”
趙瑾姝罷手道:“楚員外此言差矣!那白樺與楚姑娘糾纏了這么久,想必早就摸清楚府的人手。”
楚員外正要出口,趙瑾姝接著說道:“從方府找人也不行!你想想那白樺的父母之前可都是在方府做事的。”
楚員外皺著眉頭想了會兒說:“可以在外面雇點人嘛,總的來講也花不了幾個錢。”
在趙瑾姝正要反駁他說外面雇的人不懂規矩的時候,楚君澤開口了。
他真的從趙瑾姝開始聊這個開始就一直在看著她,就想看看她到底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說來說去,她還是沒打消要看白樺的心思。
“不需要人手,屆時我便裝作落難的模樣,讓那白樺將我救了去不就好了?”
“可是……”
趙瑾姝剛開口,楚君澤便道:“沒有那么多可是,屆時你們就讓方府去別處借點人手裝作來接我的樣子,不怕那白樺不上當。”
說完微微勾起唇角,沖著趙瑾姝挑眉一笑。
趙瑾姝立馬就明白了,這家伙就是故意跟她作對。她越想看,他就越不讓她看。
楚員外一聽此計,大悅。
歡喜地連連往楚君澤碗里夾菜,嘴里一直念叨著:“來來來,蘇先生多吃點,吃好喝好!”
“來來來,蘇姑娘也快吃,這個酒釀圓子是真的好喝,多喝點。”
看著楚員外給自己盛的湯,趙瑾姝抿嘴笑著點頭,其實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
但他越不讓自己看,她著好奇心就越是止不住。
她猛地端起湯碗,仰頭將碗里的酒釀圓子囫圇吞下,氣鼓鼓地看著楚君澤,暗道:你給我等著,咱們走著瞧。
而楚君澤扭頭見她這副模樣,自然是得意地掏出身上的手帕,溫柔地將她嘴角殘留的湯漬拭去。
“若是愛喝,哥哥這碗給你便是,你何苦喝的這般急?哥哥又不會跟你搶。”
聽著楚君澤這話,楚員外還真以為是趙瑾姝還想喝,竟然還真就又給她盛了一碗。
趙瑾姝冷哼了一聲,把碗筷一放就起身回自己院子了。
楚員外見此有些不知所措,方才還好端端的,怎么說生氣就生氣了?
“這?”
楚君澤笑道:“小姑娘嘛,都比較在意別人說她吃得多,不用管她。還請楚員外今晚便將做戲的人找全,必要還需要方府的配合。”
楚員外自己盛了一碗酒釀圓子當酒敬向楚君澤說:“蘇公子放心,今晚必定準備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