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趙瑾姝回頭便看見一個高大的男人牽著她的小白馬緩緩走來。
小白還有一些躁動,但被那個用力拽著它的男人眼神一瞪,也就不敢造次。
她的眼神在二人身上來回看了看,這是那家的王爺她也不曾見過啊。打扮的這么寒酸算啦算啦,還是去追陸荀要緊。
趁著兩人交談的功夫,趙瑾姝跨上馬背就想跑。
哪知這維護秩序的皇城護衛軍來的這般快,一前一后便將她圍在了大路中間,這下是真的跑不掉了。
領軍的披著校尉甲胄,皮膚黝黑,長了一臉的絡腮胡。
估計是個新來的,竟然一臉兇相地瞪了她一眼然后越過她徑直朝著那個窮酸王爺走去。
“末將護衛軍校尉陳謙,拜見益陽王王爺受驚”
益陽王不是說益陽是除皇城外最有錢的地方嗎他穿這么寒酸能是益陽王
趙瑾姝不可思議地傷下打量著這個所謂的益陽王,如果說這是益陽王,那剛才那么囂張地從她跟前跑出去還驚了她的馬兒的車隊是誰的
在趙瑾姝打量他時,陸荀看著她的眼神也是帶了一些玩味。
趙瑾姝看著他這一張臉,確實很好看。而且不知怎得,是越看越好看,仔仔細細多看兩眼就摞不動眼。
要不是撞見他那戲謔得眼神,趙瑾姝怕是好花癡好長時間。
好社死啊,她剛才還說跟益陽王有恩怨來著。這下好了,真有恩怨了。
她臉頰微紅,羞愧地埋著頭,打算就這蒙混過關。
護衛軍一般第一次抓住這種當街縱馬的都會做個記錄,批評教育兩句就放人。
畢竟這皇城最不缺的就是達官顯貴,這尋常人家里也買不起好馬,誰也不想因為這事兒得罪了誰給自己的仕途添堵不是。
果然,在陸荀讓陳謙起身寒暄之后,他果然就上前將趙瑾姝叫下馬開始一頓批評教育。
橫豎這校尉沒認出自己,那么挨兩句罵,想來也沒啥的。
在她謝天謝地這陳謙終于要放她走的時候,那沒一點眼力勁兒的益陽王陸荀開了口。
“陳校尉,她當街縱馬傷了這么多無辜百姓。若就這般輕易放過,怕是難以服眾。”
嗯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人剛才不是還收了她一錠金子嗎吃人嘴軟拿人手短的道理他是一點也不會罐車落實啊。
陳校尉聽此臉色有些難看,這馬一看就不是普通的馬。真追究下來,萬一扯到什么不得了的人物身上,他一個小小的校尉可怎么擔待的起
于是便拱手笑道“這些百姓,自有護衛軍安撫,王爺無需掛心。”
陳謙期盼著陸荀能懂點事兒,就這般消停消停。
可陸荀一看趙瑾姝這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樣,是下定決心要拿她整治一下這皇城的風氣。
上若一直對大酈虎視眈眈,他陸家在益陽為大酈殫精竭慮,而千里之外的皇城卻有一堆紈绔這般目無法紀,真是讓守在邊境與上若博弈的將士們心寒。
只見他眼神一冷,冷哼一聲笑道“可是這位小哥方才說,與本王有些糾葛。本王便想著不如借此機會,與小哥好生理理這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