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急,這官帽都帶歪了。還是趙瑾姝啃著桃兒不停地指著腦袋,他才發現這個問題。
陸荀見此,真是忍不住地眉頭緊鎖。可能是皺的頭疼吧,他伸手去揉了揉眉心,似乎還嘆了口氣。
這樣一個國,是否值得效忠,這是一個大問題。
劉大人斂去了面上的表情,一臉嚴肅地正了正衣冠,將那驚堂木一拍厲聲問道“堂下何人所為何事”
由于兩人的身份都不一般,于是兩邊便各派出了一個代表跪在堂前。
一人說“小的是為原告,代表益陽王,告他當街縱馬,置百姓安危于不顧”
另一人立馬指著他鼻子反駁“你胡說大人,在下是為原告。代表趙公子,告他益陽王當街行竊”
劉大人有些頭疼,這當街縱馬的罪責不應該有護衛軍來追究嗎甩給他作甚正當他抬眼找尋那護衛軍校尉陳謙的身影時,他早已溜之大吉了。
坐在趙瑾姝對面的陸荀一聽堂下那人說“趙公子”三字,腦海中跳出來的第一個選項便是皇親國戚。
大酈皇室便是姓趙,住在這皇城的趙姓還讓衙門眾人對他禮遇有加,不是皇親國戚的話,那他還真想不出來有誰敢這么囂張。
搞不好還是個皇子呢。
陸荀嘴角微微勾起,若真是皇子,那可就不是普通的威懾作用了。
趙瑾姝絲毫不在意堂下的人怎么說,橫豎她已經將前因后果都跟衙門里的人說的清楚明白了,該怎么做她們自己知道。
這唯一痛心的就是一會兒羽林軍的人就要大張旗鼓地把她押回去了,雖說能在這陸荀面前風光一陣,讓他輕微的打打臉,可這代價還是十分慘痛的。
她已經預料到,她回宮后大概率又要被那蓉貴妃爭對了。
想到此處她不禁幽幽嘆了口氣,抬眼看向陸荀時,發現他竟然嘴角帶著笑意地看著自己。
嘖嘖,別的咱不說,就這陸荀的模樣還是很不錯的。
哎,這大酈行竊被抓好像是要在臉上刺字的。趙瑾姝一看他這帥臉,心中自然是舍不得的。
算啦,看在這張臉的份兒上,到時候就罰他在本宮身邊鞍前馬后一個月,就不刺字了。
到時候讓禮樂宮的人來教他唱歌跳舞,學明白了就直接讓他原地出道當古代的愛豆。
想來,一定有很多人追捧。
趙瑾姝的笑容逐漸變態,樂的連眼睛都閉上了。待她再次睜眼時,對面的陸荀已是滿臉的黑線。
她立馬自我反省,她怎么就不長記性呢在古代,愛豆可不是什么好職業啊。
雖然她倒是沒有辱沒他的心思,但若是讓他知道她的這般想法,她這條小命可能不保。
她尷尬地閉嘴撓了撓頭,仔細聽著臺下的兩人激情對噴。
劉大人聽的頭疼,又將驚堂木猛地一拍,大喊“肅靜”
由于兩人各說各的,似乎誰也沒有證據,于是劉大人便讓捕快出去尋人。
陸荀代表不是說這趙公子縱馬傷人逃跑未遂嗎那就去找當時受傷的百姓前來當庭對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