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趙瑾姝現在還在懷疑人生,怎么會這樣呢
明明都烤糊了,怎么還會沒熟的
還有那股苦腥味兒是怎么回事她明明掛魚鱗了的啊。
正在趙瑾姝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時候,只見陸荀不知道從哪里抽出來一把短刀,輕輕地挑開這湖魚的頭骨,將里面的鰓給取了出來。
然后又用刀劃開魚腹,取出其中的內臟。
見此,趙瑾姝好像才明白剛才自己咬到的是什么,瞬間只覺得好惡心,好想吐。
這越想越難受,最后便跑去墻角將翻江倒海的胃都發泄了個暢快。
陸荀也不是完全的冷漠,在清理完魚肉之后,還慢條斯理地將小刀收了起來,默默站到趙瑾姝身后替她順背。
這一通大吐特吐之后,她這心里瞬間舒服了很多,還不忘回頭跟他說了聲“謝謝啊。”
青魚玉佩經過她這么一折騰便從衣服里掉了出來,陸荀看著掛在趙瑾姝身上的青魚玉佩陷入了沉思。
他的玉佩怎么會在她身上陸荀整個人都僵了僵。
大吐特吐后的趙瑾姝,此刻提著裙擺跑到水潭便喝了一口水,然后又撿起石桌上的果子不停地吃。
掛在她胸前的青魚玉佩也隨著她的動作來回晃蕩。
陸荀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悄悄摸了摸身上原本揣著青魚玉佩的地方。
沒摸到玉佩,但是卻摸到了一個繡著鴛鴦的香囊。
他一個從小就在軍營里長大,自小就當成將軍培養的男人,自然是不會主動佩戴香囊這種東西的。
陸荀皺著眉頭背過身去,將香囊打開看了一眼。
頭發
女子贈青絲,這寓意不辨自明。
陸荀趕緊將香囊的封口扎好,不動聲色地放回了懷里。
內心十分篤定,剛才的一切原來都不是在做夢。
本來他是以為他方才與趙瑾姝的溫存全然是在夢里的,因為那時的她格外的矜持。
回想起之前這小女子可還帶他去逛過窯子,矜持二字與她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處的。
在他本來以為的夢里,他是很開心的。
于是后來醒來后看見這不著調的趙瑾姝用烤魚的味道將他熏醒,他這心里自然是有幾分不痛快。
現在既然不是夢
陸荀這冷峻的臉上多了一絲愁苦,但是自己剛才那般冷遇,現在若是突然之前太過熱情,會不會嚇到她這樣會不會有點奇怪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于是,陸荀便也這般不動聲色地回到了火堆旁邊。
剛坐下,趙瑾姝便將手中的果子遞了過來。
“快嘗嘗,這個李子好吃的很,酸甜酸甜甚是上頭。”
陸荀淡定地接過她遞過來的李子,瞧了一眼便覺得口中生津。
一般這種果子,大多都是酸澀味占多數。
他看了看手中的果子問道“你喜歡吃酸甜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