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承也早有預料自己大概率也是見不到趙瑾姝的,所以在來皇宮的路上,他就已經提前給趙瑾姝寫了一封信備著。
眼下既然見不到人,慕斯承便將袖中存放的信箋交到在他跟前通告的內侍手中讓他轉交給承安公主。
內侍面上有些為難,陛下不愿這泉客王子與自家公主有過多的往來。這雖說沒有明令禁止不允許互通書信,但是也沒說可以啊。
小太監為難的看著慕斯承說“王子殿下,這”
對于這大酈的規矩,慕斯承也是有所耳聞。
有道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錢到位,這沒有明令禁止的空子就必然是有人敢鉆。
于是便示意身側的隨從,給他遞了一錠金子。
內侍暗中接過,方才還為難的臉瞬間喜笑顏開,連連說道“奴才謝王子殿下賞賜,畢竟會將此事辦成,王子殿下不必擔憂。”
慕斯承將腰間別著的折扇“啪”的一聲甩開,也是學著大酈人的模樣說著“你辦事我放心。”
內侍目送慕斯承離開御書房后,便借著給公主送零嘴兒解悶兒的由頭,隨便就將著一紙信箋塞給了她。
原本這蓉貴妃送來的糕點也是沒有吃完,現在這御書房的管事太監又烏泱泱地來了一群人給她送吃的。
她還納悶兒呢,直到那小太監將這信箋塞她手里,她才算是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兒。
但是這是誰給的呢
小太監一見趙瑾姝皺著眉頭思索的模樣,便悄聲說道“方才泉客王子來過。”
趙瑾姝更加疑惑了,來了怎得都不道御書房來陪陪她的
見趙瑾姝會意,小太監便自行收拾這手上的東西離開了這處院子。
這個地方就在皇帝眼皮子底下,他們做什么都不敢大意。萬一出了岔子,輕則杖責五十,重則腦袋搬家。
待內侍都離去之后,趙瑾姝才將壓在袖中的信箋拿出來看。
文鳶疑心又是什么陰謀詭計,便十分緊張地上前問道“公主,這是”
趙瑾姝見她這一臉的擔憂,便知她也是驚弓之鳥了。
文鳶對于她昨夜一夜未歸一事也是非常的自責,若是她在將信箋交到公主手中之前,好好盤問盤問那個送信的宮女,相比公主便不會落入賊人的圈套,今朝也不會被禁足在這御書房。
趙瑾姝安撫道“無事,是慕斯承的信。”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來都來宮里了,竟然都不來看我”
聽到自家公主這般將,文鳶都要替這泉客王子冤死了。
哪兒是王子殿下不來看她分明是陛下不同意他們往來,所以王子殿下才看不了她。
只可惜,這些事兒,公主都不知道,陛下也下了封口令不允許下面的的人告訴公主這件事情,免得影響了他們的父女之情。
文鳶其實也不是很明白,慕斯承對于公主而言,那絕對是一個非常好的選擇。
若說天下陛下是第一縱容公主的人,那么這排行第二的,非這泉客王子莫屬了。
畢竟也不是誰都能跟公主胡鬧到一處的,這泉客王子,還比他們陛下更能陪著公主玩鬧呢。
真是讓人想不明白,為什么陛下就是不同意呢。
在文鳶的胡思亂想中,趙瑾姝已經將這個信箋給拆開看了。
只不過她是越看越氣,這趙瑾儀怎么這么會鉆空子的她的母妃都要撮合她和陸荀,她竟然想挖她的墻角
文鳶看著趙瑾姝的臉色不太好,便問道“公主怎么了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