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是看見了有好幾個大臣在說什么為公主擇婿。
這讓趙瑾姝這步子是不停也得停啊。
只見她帶著文鳶將身體貼在墻角,耳朵牢牢地貼在墻上仔細地聽著。
一大臣說“如果我大酈王朝的三位公主都已及笄,早就到了婚配的年紀,若是還不招駙馬恐怕會惹人閑話。”
一大臣說“可是三位公主都不是一般人啊,五公主現在還在北境雪域帶兵,此時因著這等婚嫁之事將她召回來,置我北境安危于何處”
另一大臣說“五公主生來便是將才,自然是要將她從這及為公主當中抽離出來。只是這七公主與承安公主”
趙瑾姝聽了半晌只覺得男人嚼舌根也是絲毫不亞于女人的,她趙瑾姝再離譜那也是整個大酈皇室唯一嫡出的公主,她嫁不嫁得出去,用得著這些老東西操心嗎
有的這時間,怎么就不知道操心操心國事呢
她仔細辨認了方才說話的都是誰,細想之下有禮部侍郎,兵部尚書竟然還有一個老的都快退休的太尉。
趙瑾姝仔細盤算,這幾位大人家中小輩仿佛就是今年剛結完親。
呵,還真的是自己家操心不上了,就開始操心別人家的事情了。
看她不給他們整點幺蛾子出來
趙瑾姝拉著文鳶便想宮外走去,文鳶跟在身后道“公主,咱們去哪兒”
“去扒舌根”
“昂”
文鳶一聽便知道自家公主又要開始搞事情了,連忙上去想要拉住她。
一直在勸道“這么晚了,不好吧”
“你懂什么晚上才是干大事兒的最好時機”
文鳶拉不住,便也只得默默跟在她身后。
趙瑾姝解除禁足之后,她便能大搖大擺的直接從宮門出去。
但是由于她沒走過幾次宮門,所有守門的禁衛軍對她并不是太熟悉。
只見她靠近,守門的禁軍便直接將自己手中的長槍伸了出來,攔住了她的去路。
“哪個宮的要去哪兒”
趙瑾姝一看這個守門的面生的很,于是便冷哼一聲,站到了文鳶的身后。
文鳶也是相當嫻熟的擋在她前面,沖著面前的禁軍喊道“大膽,瞎了你的狗眼,竟然敢攔承安公主”
一聽是承安公主,守門的兩位禁軍都互相看了一眼。
現在這個時間剛好是飯點,守門的禁衛軍正在換崗,于是也就只留下了守著宮門的兩名禁軍在此。
這倆人其實也不算是新來的,只是因為種種原因,一直不曾見過這位大名鼎鼎的承安公主。
聽說這公主出宮從不走正門,故此,一聽到她自稱“承安公主”,兩名禁軍都不禁將她們倆仔細地打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