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管家的處理方式簡直是讓趙瑾姝無論如何也是想不到的。
只聽這個傅管家,冷哼一聲道“王妃乃是堂堂承安公主,你一個小小的奴婢,何德何能讓公主針對簡直是滿口胡言”
小丫頭見傅管家絲毫不信的樣子,也是急了,于是便將站在馬車周圍的那幾個侍從也指認了出來說,趙瑾姝在路上便對她們意見很大,一直找茬。
但是在路上都沒能處罰她們,現在到了王府門口,便是想要找個理由處置她簡直就是栽贓嫁禍,公報私仇
那小丫頭說的義憤填膺,慷慨激揚的。
讓那幾個圍在馬車邊上觀望的侍從也沒再好意思繼續冷眼旁觀,紛紛站出來作證。
他們也是想著,這王爺也才剛進去不久,說不準這一聽到動靜便會回頭撈她們一下。
但是沒想道這傅管家是一個不上道的,看見真有人站出來了,不僅不幫這幾個仆從不說,反而將這幾個人打包都送去后院各大五十大板然后驅逐出府去。
這個處罰不僅是讓站在門外的仆從們大吃一驚,連帶著趙瑾姝也是沒想到的。
這一路上,因著她沒有帶什么比較強勁的侍從,所以屢次被這些下人給欺負。
這一路走來她都想著想讓陸荀給她出這個頭,但是沒想到,她沒有等到陸荀,但是卻等到了傅管家。
傅管家說舟車勞頓,讓文鳶先將趙瑾姝扶進府中去休息一下。
趙瑾姝剛踏進門,便聽到傅管家在府外訓斥這一路陪伴著趙瑾姝走來的仆從們。
說的無非就是趙瑾姝是這個王府的女主人,只要是惹了女主人不開心,不管是不是有罪,那邊都是有罪的
這讓她想起了她在皇宮的生活,便是從來不曾這般憋屈的。
陸荀先一步進門,經過這么一耽擱,早就不知道陸荀此刻的行蹤。
于是,不知道自己該往哪里走的趙瑾姝便讓文鳶摸索著去了大廳坐著,等著傅管家歸來給自己指路。
傅管家處理完外面的事情也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基本就是趙瑾姝前腳落地,他后腳便跟了上來。
許是傅管家的訓斥起了效果,進門的時候還覺得這府中的婢女對自己愛答不理的。
這會兒,都積極的給趙瑾姝,甚至于給文鳶都遞上了水。
趙瑾姝看著傅管家問道“王爺去哪兒了”
傅管家恭敬地說道“王爺心系益陽百姓,此去皇城述職,耽擱了太多的時間。這會兒,約莫是在書房處理政務吧。不如讓老奴帶王妃娘娘好生熟悉一下整個王府的路,以免王妃娘娘走岔路。”
趙瑾姝一想也是,雖說趙瑾姝是迫不及待的想和陸荀發展感情,最好是三年抱倆。
但是他終究還是一個心系天下黎明百姓的王爺,既然他在處理政務,她自然是不好去打擾他的。
于是便于文鳶坐在大廳里稍作休整,便讓傅管家帶路在王府里轉轉。
傅管家說,今日天色也不早了,轉一會兒便讓她自己挑一處院子住下。
趙瑾姝詫異的問道“本宮與你們家王爺已經成了親,難道不住一處”
聽到趙瑾姝的個虎狼之辭,讓好些跟在她身后未出閣的小丫頭都羞紅了臉。
向來這般的高門大戶這院子里都住著三妻四妾的,可沒誰敢說要一直住在夫君的屋子里,這般行事,一不小心就會被人說善妒。
故此,一般女子為了彰顯自己大度有格局,縱使自己是個醋壇子也會勸自己的夫君雨露均沾。
想趙瑾姝這般,明目張膽的提出來要跟陸荀住一起,倒是讓人覺得新鮮。
不過轉念一想也是,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一國嫡公主,怎么可能能容忍與人共事一夫
對于這個問題,傅管家解釋道“王爺時常不在府中,大多數時候都是住在書房。若是教王妃娘娘與王爺一起住進書房怕是不妥。”
聽著傅管家的解釋,趙瑾姝一想,確實啊。
這距離產生美,若是當真一天到晚的粘著他,說不準他還會當自己是父皇派過來監視他的。
畢竟他之前也不是沒有過這種想法,現在他雖然不說,但是趙瑾姝卻覺得他們之間,仍有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