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腦海中苦中作樂的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手上的動作倒是沒停,開始彎下腰拔草。
盡管唐糖他們第一天來農場的時候,是在收獲玉米,卻也不可能一直都是收獲玉米。
畢竟地里面的活計,抓緊時間干其實最重要,尤其到了收獲的時候,就更不能耽擱時間。
要是不抓緊時間去收獲,中途要是發生一場大暴雨,那就會收獲大減。
這靠土地生活的人來說,地里面的收獲就是大家的命,肯定不可能看著收獲大減。
所以這個農場的這些玉米,也不可能真的作為考題,讓他們這些學生收著玩。
平時在唐糖他們這些學生收玉米的時候,其實本來屬于農場的那些工人,也是在跟著收玉米。
并且因為要趕時間,擔心要是不趕緊收回來,遇到雷雨天氣,會收成大減。
這些農場的工人也不可能像唐糖他們學生這樣按照時間來下地,反而是起早摸黑的把玉米給收了。
所以這農場的玉米,在昨天的時候,都已經全部給弄好了,今天唐糖他們這些學生,自然只好換一件事情來做。
要說每年地里面干得最多的活計是什么,一般就是除草了。
其他的農活一般都還有個時效性,只有除草這件事,要是想干的話是天天都有干的。
感受到身體上傳來的不舒服,唐糖一邊彎腰拔著草,一邊開始開動腦筋想著其他的辦法。
唐糖又不是真的覺得勞動最光榮,只要還有一口氣,就要待在崗位上。
她原來之所以對于干農活的事情很用心,也只是因為現在的風氣是這樣的。
她一個人肯定不能和整個風氣作對,既然不能改變現在的風氣,那就只能適應現在的風氣了。
畢竟無論什么時候,作為一個異類,哪怕你說的才是真理,也是會被整個社會所不容的。
不過平時也就算了,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是堅持一周時間的勞動,她也沒有這個必要節外生枝。
可是現在感受到自己生病了,唐糖就不打算繼續堅持了。
這生病的事情本來就可大可小,只要沒有醫生的診斷,都是不好說病情究竟嚴不嚴重。
唐糖因為有過一次死亡經歷了,對于這個多得的第二世生命,還是看得挺重要的,不打算再一次英年早逝。
畢竟她能得到這個第二世的生命,就已經是氣運得天獨厚了。
凡事可一可二不可三,唐糖可不認為她有這樣的運氣,還能得到第三次生命。
既然不可能再有一次生命,又感受到了生命的可貴,唐糖自然很珍惜這個第二世的生命。
她可不想為了掙表現,就把自己的小病,都給拖成大病。
更何況學生這些掙表現的行為,也就在最近這兩三年,靠推薦上工農兵大學還有用。
等到了后面,上大學要靠考試成績了,這些表現也就沒有什么大用了。
這樣掙表現的行為本來就沒有什么大用,唐糖現在又不舒服,就開動腦筋想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