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我想問下如何才能讓你活下來,很難嗎?”
姬逸云試探的問道,雖然自己估計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但誰說的清呢,只能探下老道人的口風,畢竟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孩子不用為我擔心,我已經活了兩千三百多年,經歷過國破家亡山河破碎,山河重整,而且還不止一兩次了,還有什么放不下呢?非要說能活下來的條件無非兩樣:藥王,神藥和道經后續至少要到仙二的完整經文,難難難!”
見姬逸云堅持要問,張嚴德只能說出來絕了這孩子的念想,因為能想出的辦法天師道上上下下都想完了,只是辦不到而已,斬道心境這一關并不難,只是苦于傳承斷絕沒有完整的經文而已,奈何無米之炊。
“師兄你有紙和筆嗎?”
姬逸云沒有說什么,得到答案后,他知道成了,找張承德要紙和筆,一教之尊的師兄肯定有這些,因為經常要處理一些門派事物。
“姬小友要來干嘛?我這里有不用麻煩你師兄了!”
沒等張承德開口,張老手一晃出現一疊白紙和一只毛筆,墨盒出現桌子上,讓張承德有些苦笑不得,只能當個透明人插不上話。
“解決問題之道!”
姬逸云賣一個乖,沒有直接說出來,磨磨水舉筆沾磨,在一張白紙上開始書寫,還好讀大學時因為愛好有練習過一段時間書法,不然就尷尬了。
隨著姬逸云行云流水般書寫下,道經一段一段的浮現,張老和掌教師兄有些若有所思,眼睛死死的盯著慢慢浮現的經文。
隨著時間推移浮現出越來越多的經文后,他們兩終于確定了,掌教師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被張老一巴掌甩腦袋上,又乖乖平靜下來靜靜觀看,怕打擾到姬逸云書寫。
作為一教之尊的張承德怎么可能不激動呢!沒有人比他更懂完整的天尊經文對一個門派來說有多么重要,俗話說:法,財,呂,地,這些都是一個修行門派的重要支柱。法又排在首位,也就是最重要的是大道經文,這是不可否認的。
姬逸云心無旁騖,每一個字都寫的很認真,因為在書寫的過程也是溫故而知新的過程。
這時先天圣體道胎的道胎那部分體質展現出了它恐怖的作用,當然也不是說只有道胎起到作用,圣體那部分也在推動道胎讓它變得更加厲害,這可不是1+1=2那么簡單,1+1遠遠大于2才是它的本質,這就是先天圣體道胎!
隨著書寫進入狀態之后整座偏殿都籠罩著紫色的霧氣,云蒸霞蔚讓人很容易進入悟道的狀態,君不見,兩位屬姬逸云爺爺或祖爺爺輩的都平靜祥和,被帶入悟道中去了。
一個小時后,隨著姬逸云把“數”字秘寫完之后,退出那種狀態之后,偏殿里面的紫色云霧緩緩消散了,掌教師兄和張老也退出了悟道狀態,桌面已經只剩三張白紙,二十多張紙寫的滿當當的。
“不許刨根問底,誰沒有些秘密呢?這些我已經記住了,你趕緊回去把這些經文秘術整理下!還有記得過來接姬小友回去!”
張老瞧見張承德有些欲言又止,在他腦袋又是一巴掌,讓一臉委屈的張承德收拾經文滾蛋,讓看到這一幕的姬逸云想笑又不敢笑,實在忍不住噗一聲笑出來,讓正小心翼翼收拾經文的掌教師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他,眼神噴火。
張承德收拾完經文后灰溜溜的飛走了,遇到一個不給他面子的師傅,當著年齡那么低的后輩削他,被看笑話實在沒臉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