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在小巷里混跡的社會人們,可不止是開轎車,轎車只是出來撐排面的。
轎車低沉的轟鳴過后,又是一陣陣更加雷動的轟鳴聲。那頭顧銘跑的也更加快了——那是摩托車的聲音。
有些小巷子汽車不一定開的過去,可是摩托車在里面就像一條沙丁魚,隨意的穿梭著。
可偏偏顧銘不敢使用氣,甩開了他們可萬一被別人逮住了呢。
里面可不是兩箱水果,而是D級藥劑!即便他不用拿去賣,下半生應該也可以在這個小縣城衣食無憂了。
不過前面可是橋頭了,那地方可是有監控的,顧銘不得不往出租屋那個方向跑。
摩托車轟鳴的聲音就像索命一樣圍繞在顧銘耳畔,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突然一束亮光從顧銘身后打過來,他的影子拉長了整條小街。
騎著鬼火的混子憤怒的咆哮著沖了過來,顧銘不知道那個老大是怎么給他們說的,反正他們現在就是一群憤怒的小鳥。
那個戴著頭盔的鬼火混子一手拼命的轟著油門,然后左手提著一把大砍刀,毫不畏懼的向顧銘沖過來,就像一位視死如歸的古代將軍,頭盔就是他的戰甲,鬼火就是他的戰馬。
可惜的是,這位‘將軍’遇見了顧銘。即便沒有使用氣,顧銘憑借著自己多年的戰斗經驗,在第一時間迅速的做出了正確的判斷。
在刀鋒橫過來偏轉著掃向顧銘的那一刻,他突然身體向后一傾,九十度的向后彎著身子仰望著夜空,再晚一秒,他就會變成兩截!那動作就是歷經千辛萬苦終于贏得了比賽的球隊,在戰勝對手的那一刻跪在綠蔭的草地上,仰望著天空狂歡。
大砍刀掃過顧銘的之后,他卯足了勁撞向快要掠過他的鬼火機車。
駕駛員本就是單手持車,經過顧銘這用盡全力的一撞,機車像是在下雨天打滑了一樣搖搖欲墜起來。
趁著這短短的時間顧銘又站了起來,絲毫沒有給對方一點時間,直接向機車上的頭盔男子撲過去。
比狠,他才是王!在戰場上廝殺了近十年,他顧銘,從沒怕過誰!
顧銘再撲到男子的那一瞬間死死的勒緊了他的脖子,隨后機車連同兩人受重力作用一齊飛了出去。
怦......機車的轟鳴變成了死亡的噪音。
疼,疼的天旋地轉。
顧銘打著顫勉強站了起來,看著地上那一灘不知道是誰流的血呸了一聲,“呸,小崽子。”
前世的顧銘已經有30歲了,加上在這具二十歲的身體里又過了三年,他確實比頭盔男子要大上不少。
顧銘踉踉蹌蹌的抱起那一大箱藥劑然后把那輛鬼火扶了起來騎了上去。
要是能用氣,干翻那一群人都不是問題。可現在的問題是不能用氣。
顧銘好氣。
在顧銘踩轟油門的時候,雜亂的機車聲也越來越近,顧銘不敢耽誤,先溜為上。哪兒沒有監控就往哪兒溜。
虎落平陽被犬欺啊,他以前可從來沒有為了兩箱D級蕤木藥劑而如此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