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再次醒來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了,他的發小藍輝溪已經坐在一旁的無聊玩著手機。
看著顧銘坐了起來,藍輝溪也收起了手機,站了起來道,“怎么樣了?感覺好些了沒?”
“好多了吧”顧銘嘴巴干澀的說道。
早上出來的時候,幸好離張千機擺攤的那座橋沒多遠,他拼了老命走到了橋頭,幸好張千機今天沒睡懶覺,‘仙風道骨’正襟危坐在橋頭,一副我只算有緣人的模樣。
他給張千機,說了一句,“快送我去醫院,發燒了”然后又昏迷了過去。
再醒來就是剛才了。
藍輝溪給他削了一個蘋果,說道,“我說你怎么回事,還燒成快40度了,再不去醫院等著變成智兒吧(四川話:智障兒童)”
“還能怎么回事,耍嗨了唄”不知道從哪里出現的張千機提了一口袋水果走了過來,他身上的那身‘工作服’都沒有換掉,就是那身道袍。
他笑瞇瞇的看著自己愛徒,“喲,昨晚上人家客戶可是特意給我打電話給我,說你徒兒能干,還又多給了5千塊呢。”
顧銘一臉淡然的說道,“錢用完了,一分都沒有了。”不過顧銘說錢沒有了確實是真的。
“呵,沒事,沒了就沒了吧。”張千機也淡淡的笑道,像只老狐貍一樣,“沒事我就先走了,有事兒打電話,我還得回去做生意呢,對了房間開到下午5點,怎么著你看辦吧。”
看著張千機離去,顧銘有些疑惑,這老家伙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好心了,吃錯藥了?想著,他摸了摸他口袋,結果那兩支D級蕤木劑還在,不過兜里5千塊可不見了。
看見顧銘一直在翻他的兜,藍輝溪好心提醒道,“阿銘別摸了,找那5千塊?”
顧銘愣了愣,又點了一下頭問道,“你怎么知道?”
“哦,你兜里的錢被張千機拿走了,他還特意數了一下,還說這小子膽子大了敢背著老夫偷吃。對了,你住院費用全是他用你的錢繳的。”
“臥槽”顧銘爆了一句粗口,他是說這老家伙什么時候這么慷慨大方了,他幽怨的看著藍輝溪,道,“大哥你就不知道攔一下嗎,有這錢我們晚上出去嗨皮也可以啊。”
藍輝溪攤了攤手,“不是我不給力,那老頭太猛了,看我上來,二話不說就把錢揣進兜里往地上躺,你說這誰敢上去啊。”
顧銘一陣無語,得,昨晚上又白給人忽悠了,好氣呀,“瑪德不躺到5點再出去都對不起自己繳的錢。”
“別氣,”藍輝溪安慰道,“我今晚上請了倆美女,給你解氣的,怎么樣夠意思吧?”
“我去,你可別說是昨晚上那兩個啊。”顧銘一臉碉堡的看著藍輝溪,這哪里是解氣啊,這是要把我氣死啊。
“對啊,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和人家兩個有一腿?人家還特意叫你過來呢,你別說你不去啊,不給我面子也得給人家倆美女的面子嘛。”藍輝溪道。
要個屁的面子啊,能有自己的小命重要嗎,顧銘已經無力吐槽了,他靠在床頭上無力的揮了揮手道,“隨便你吧,我是無所謂了。”
“好勒,那我打個電話先。”說著屁顛屁顛的拿出手機撥打了夢熙的電話,不過很奇怪,她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藍輝溪發了個短信后無奈的收起了手機。
而顧銘卻緊鎖著眉頭若有所思......
......
此刻,一座荒山內,夢熙率領著其他三名隊員:顧暖暖,瘦子,大壯,正追著前方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