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和藍輝溪就這樣‘稀里糊涂’的被帶到了拘留所。
其實拘留所跟警察局也是連在一塊兒的,走不了幾步路就到了。
原先負責學生打架斗毆事件的那個小警察領著他倆到了一個干凈整潔的房間,不過他還是好心提醒道,“今晚上犯事的不良有點多,很多都要蹲個五六天,所以現在只有一間屋子了,你們小心著點兒啊,里面有一個是被指控連環殺人案的兇手,不過沒有足夠的證據,所以暫時被拘押在這里。”
“兄弟,別啊,兄弟,你先不要慌到走嘛,我要跟你們領導說,我們就是打個架,還是被打的那個,為什么跟要進這里?”藍輝溪慌了,向小警察哀嚎道。
“真的滿房了,其他房間人都塞滿了,你倆就忍忍吧,領導說了,明早那幾個不良放出去就給你們換房。”小警察無奈的說道。
“臥槽,阿銘,你說那個夢熙會不會在故意整我倆啊?我捋了一下,她是在嫉妒哥的才華與美貌,欲除之而后快。”藍輝溪低聲說道,越來越覺得他的想法很有道理,“真的,今晚她問的問題我一個都沒整明白,這完全是不給我倆活路啊。”
“既來之則安之,這個拘留所惡霸也不敢把我們怎么滴,放心吧啊。”顧銘也在一旁安慰道。
“你這心態也太好了吧,人家命都快沒了,還怕手里再多兩條人命嗎?”藍輝溪憂心忡忡道。
“這是在拘留所呢,再說了我們兩個人,怕什么呢。”
拘留所里被拘留的時間最多不得超過20天,當然最嚴重的就是刑事拘留,以這種名義被拘留的人,一般都是現行犯或重大嫌疑分子,由于警察沒有足夠的證據,所以暫時采取這種強制的拘留措施,刑事拘留最長時限為30天。
即將跟顧銘和藍輝溪同房的那哥們兒應該就屬意后者。
經過一番垂死掙扎,他倆最后還是沒被送到了這間小黑屋。
顧銘倒是無所謂,都是一個已經死過一回的人了,還怕這些嗎。“前世”的他,殺的人至少都是這個連環殺人案兇手的數百倍、數千倍。
在那邊想要往上爬的人,哪一個不是踩著累累的白骨走上山頂。手上沒有血,坐不上高位。
人命真的就像是雜草一樣,割了一茬又一茬。
看見顧銘這么淡定的進去,藍輝溪咬咬牙,也跟著一起進去了。
里面的房間很干凈,廁所和臥室都在一起,不過沒有異味。
整個屋子挺寬敞的,卻只有一張一米八左右的床,床上已經有一個穿著勞改服的壯漢在呼呼大睡。
等到鐵門一關,那人的呼嚕聲也停止了,立馬彈了起來,神色怪異的打量著兩人。藍輝溪躲在顧銘身后看見臉,不過看顧銘的樣子倒是一臉淡定。
“你們犯什么事兒進來的?”壯漢笑瞇瞇的問道,看起來就像一個鄰家大叔,如果臉上那堆雜亂的胡子理了的話。
藍輝溪還沒回答,顧銘就已經淡淡的開口了,“炸局子,襲警,賣軍火。”
“嘶!”壯漢倒吸一口涼氣,怪不得這人這么狂,不過隨后他反應過來了,“兄弟你唬我呢吧?要是干這些你現在還會呆在這兒啊?”
“警方還不是沒證據嗎?”顧銘笑了笑也沒多做解釋,直接走到床上躺了起來。
這時壯漢才看清臉腫的像豬頭的藍輝溪,“兄弟你這又咋回事兒啊。”
“被警察揍的,嚴刑逼供。”藍輝溪也學著顧銘的語氣,不過由于臉的原因,怎么看怎么滑稽。他現在才算是有點明白顧銘的用意了,裝的強一點讓人家有所顧忌。
橫的還怕不要命的。大家都是狠人,誰都別欺負誰。
“兩位兄弟哪兒人啊。”壯漢笑瞇瞇的問道,不過顧銘和藍輝溪都沒有回答,他也只好自討個沒趣,靠在墻上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