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親身經歷過的事情。”
“楊師傅,您能把人魚這件事具體和我說一下嗎?”
林牧鴿掃了眼報紙,上面描述得很模糊,和恐怖大師發的也不太一樣。
“可以。”
楊師傅滄桑的臉上難得流露出了一絲追憶。
一旁的藏狐主任也同樣側耳傾聽著。
在看林牧鴿的視頻之前,他堅定的覺得這就是一個單純的人魚傳說。
但現在他已經確定詭異生物是存在的,那么這個傳說也就有了一定的真實性。
“并不是珍珠海里的魚嘴里都有珍珠,是只有在太陽落山后,從珍珠海捕撈上的魚嘴里都有珍珠。”
“那年我們村子要修路,缺一筆錢,所以村長就組織了一支捕魚小隊到了珍珠海。”
楊師傅沉默了一下收起了報紙。
“那天明明風大浪大,但珍珠海我們整個村子里的人上到八十下到三歲都特別熟悉,沒有暗礁也能看到燈塔,為了早點籌到錢,大家并沒有放棄那次出海。”
“可出海以后,整支捕魚小隊整整五天沒有回來,怎么找也找不到,沒有一丁點兒線索。”
“直到第六天的晚上,小隊的十四個人才重新回到村里。”
楊師傅深吸了一口氣。
“他們根本就不記得自己這幾天去了哪里,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失蹤了整整五天,船里捕上來的魚全都已經腐臭發爛,像是被什么東西啃食過一樣。”
“我們當時只覺得這件事兒很蹊蹺,但更可怕的還在后面。”
楊師傅看了眼皺著眉認真聽的林牧鴿。
“那十四個人回來的當晚,身上就開始長出了魚一樣的鱗片。”
“但他們每個人都表現得特別麻木,像是根本察覺不到自己身上的變化一樣,哪怕別人提醒,他們也沒有任何驚訝的情緒。”
“我們原本以為這就是一場怪病,可是后來,這些人變得不吃人飯只吃魚,而且是生吃。”
“一周之后,在一個暴雨的夜晚,我們整個村子都聽到了一陣……很難描述的歌聲從大海的深處傳來。”
“隨后那些長了鱗片的人就像是中邪了一樣從家中起來朝著大海中走去。”
“我們拼命的阻攔,但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消失在大海之中。”
楊師傅的聲音中露出了一絲苦澀,“我的父親和叔叔,就消失在了那個夜晚。”
“據說那個來自大海深處的歌聲,就是人魚,楊師傅就是想弄清這件事才帶我們重回那片海域的,要不然現在那片海域根本沒人去了。”
藏狐主任補充到。
“……現在不好下結論。”
林牧鴿戰術后仰了一波,“但絕大多數情況下,靈異是不會傷人的。”
“楊師傅,這件事兒您百分百確定發生了嗎?”
“我百分百確定,這是我從我父親身上拔下的一塊鱗。”
他從胸口前的衣兜里掏出了一個小布包,里面包著一片暗青色的魚鱗。
“我相信您。”
林牧鴿接過和他大拇指指甲差不多大小的鱗片,吞了吞口水。
“村里還有其它人知道嗎?”
“……沒有了,村里現在我的資歷是最老的了,年輕人根本不信。”
“行。”
林牧鴿看向了藏狐主任。
“老林,怎么說?”
“很簡單,找個靈異問一問就行了,所以……咱們啟航?”
現在已經是七點五十多。
海邊的晚霞已經散去,聽了楊師傅的傳說,林牧鴿有些期待和興奮搓了搓手。
“行,走。”
藏狐主任和岸邊的其它同事交代了幾句,今晚就他和林牧鴿還有楊師傅三個人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