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
“這就是……剛剛科普的血苔的一種而已啊,長在墻上的……”
林牧鴿難得抽空看了眼彈幕。
可惜上面沒有一個回答他問題的,讓他略感傷心。
就在他手電筒照射的墻壁上,是一排排密密麻麻像是血管一樣血苔。
相較于剛剛小僵上的,這些墻上的血苔明顯紅色更多,而且更為活躍,在手電筒下甚至反射著血色的光芒,像是會動的毛細血管一樣一根根不斷的朝著墻角處聚集著。
“那那那個是……”
潮院長的目光逐漸抬高,喉結滾動。
當看到墻上無數血苔所擁簇的東西后,他一個踉蹌差點兒從樓梯上摔下去。
好在后面的小僵趕了兩步扶住了他。
并送給了他一朵花。
“臥槽!!!”
“一個人!!”
“這是活人嗎?臉上還有血色的!”
“他的眼球還在動!”
“這個人還活著!”
“鴿鴿包里的那些血苔也都爬出來了!”
當林牧鴿的攝像頭同樣對準上面,直播間里的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在這個老式居民樓的上面,一層層的血苔像是一個無法掙脫的繭一樣包裹著一個活生生的人!
“兄弟們,這也是小僵哈。”
“大家覺得它像是活人,滿面紅光的,是因為血苔在他的身體里像是蚯蚓一樣不斷的耕耘,就像是一塊死地經過護理一樣,顯得它氣色特別好。”
“小臉紅撲撲的是因為他的面皮下面都是小的血苔。”
林牧鴿再次把手機遞給了背靠著剛剛那只“植物人”的潮院長。
“好久都沒碰到小僵了,這里帶大家溫故而知新一樣,怎么分辨小僵的年齡。”
他直接二話不說伸出了食指,在被無數血苔禁錮在墻角的小僵前晃了晃,然后放在了它的嘴邊。
“我是人嘛,我的手指在小僵面前就像是大烤腸一樣,所以……”
“嗷!”
就像是在森然墓場那次,還沒等林牧鴿說完,這只小僵也同樣受不了這種程度的誘惑,含淚咬住了林牧鴿的手。
“啪!”
它剛一發力,三只牙直接繃斷掉落在了地上。
“嚯!老年人了!大爺對不起哈。”
林牧鴿愣了一下后連忙撿起牙齒又給它按了上去。
“這個血苔在它體內耕耘的太勤了,所以給人小僵牙齦都整松動了,牙直接掉了。”
“雖然這位年齡也確實不小了,通過這個咬合的力度和牙齒的鋒利程度,估計得有個百八十歲了。”
“嗷!啊!”
“啊!八十七啊!大爺記性挺好啊!”
林牧鴿剛說完,上面的小僵就嗷了一聲,把潮院長嚇得相機差點兒掉下去。
“兄弟們,這大爺說他八十七了,竟然還記得自己死了八十七年,這血苔功不可沒啊!”
他把包里剛剛想要溜走的那一團血苔重新裝好,對著攝像機豎起了大拇指。
“然后這里就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地了。”
他停在了樓道的一面墻前深吸了一口氣。
“誒林哥!”
“臥槽……”
潮院長愣了一下,瞳孔震動。
林牧鴿就在他身前義無反顧的撞向了前面的墻壁,然后就……
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