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一臉色一拉,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說什么呢?”。
呃!
唐時晚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不過臉上并未生氣。
娘的,你腦袋大,想的可真美。
她抿嘴呵呵一笑,看不出一點惱怒。
“二嫂,你人長的很美,只可惜長了一張噴糞的大嘴,而且還喜歡白日做夢,你臉咋這么大,高利貸也沒你這樣臉皮厚的。”
嗯……
唐時晚這話聽著饒舌,一會子她才明白過來,雖然有些詞沒聽懂啥意思,但她回過神明白了。
瞬間大眼珠有瞪了起來,大臉氣的鼓鼓的,跟個蛤蟆。
“你……你才……才噴大糞呢?”。
“哎哎,請你把舌頭捋直了在說好嗎?結巴是病,得治!正好銀子給你看病了,恕不遠送”。
劉鳳就差氣的跳腳。
“你……我……”
唐時晚看著她就心煩。
棒槌子!
就這點小心眼還來膈應老娘,從此老娘和你沒一毛錢關系。
“二哥,以后只要你愿意,我們永遠是一家人,不過現在我真的有事情需要出去,就不奉陪了。”
說完,唐時晚把六兩銀子直接塞給孩子手中,回頭對著傅宴恒說。
“阿恒咱們走。”
傅宴恒立刻來到她身邊,兩人挽著手走出家門。
劉鳳氣的干瞪眼珠子,來到唐天一身邊伸手就把孩子搶了過來。
“回家在收拾你。”
撈下這么句狠話,抱著孩子就出了大門。
見妻主離開,唐天一朝著院子看了幾眼。
他在看三弟,他已經好幾個月沒有看到他了,聽說被小妹要了回來,現在不知道身體如何。
唐天韻見他沒走,下了炕就出了房門。
“二哥!”
他輕聲細語的叫了一聲。
看見了三弟,唐天一心里很激動,說不出的心酸,竟然激動的摸了幾把眼淚。
“三弟,你身體可好,真的是小妹把你從那惡婦手中要回來的嗎,那惡婦可肯放過你?”
句句都是對他的關心和擔憂。
唐天韻眼中充滿笑容,心里很甜。
“二哥,如今的小妹已經變好,不會在像從前只知道吃喝賭,我和那惡婦已經和離,都是小妹的功勞,你回去和二嫂好好過日子,我很好。”
聽著三弟的話,唐天一心里很高興,點點頭,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淚水卻不止。
“好好,真好,要是娘爹在世看到了小妹能有如此,他們也該瞑目了。”
唐天韻伸手抓住二哥。
“是啊,娘爹泉下有知一定很高興的,二哥以后你一定要常來。”
唐天一點點頭。
“嗯嗯!我先走了。”
屋里坐在炕上的柳慕白看著他們兄弟情深,心里又酸又痛。
為何他的兄弟姐妹不能如此和睦,為什么明明是至親,卻要把他們往死里逼迫。
這個世道真的不公平。
為什么一個傻子也能得到家主的深愛。
為什么家主不愿意給他一個機會。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