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棠把老人的經歷說出來之后,車子的人全都不說話了。
這些經歷是沉重的。
在之前的那些時候,法.律還不算太完善,經常會有偏遠地區買小孩。
現在法.律不斷地完善,制.度不斷地完善,這些事情才逐漸消失在人們的眼前。
如果不是因為阿袁有羊癲瘋,可能也會被賣出去。
“這些人真是喪心病狂!”黎元錦臉色難看。
他幾乎想把這些人給撕了。
其他人憤憤的想著,前面的劉特助將窗子搖下來。
冷風灌進來,溫暖的車子里面平添了一絲絲的冷意。
吹的人頭腦有些清醒。
顧梟的手指有些頓住了,那么下半部分應該他來說了。
“他們需要這些孩子是因為在建造一個龐大的黃.色生產鏈,這一次是因為資金鏈出了問題,不得不找我進行投資。
而且,他們背后應該有人支持著,不然不會再短短的十年里面發展成這個規模。”
這些黃.色產業鏈幾乎是遍布了A市乃至全國的地下鏈條。
像是一個龐大的寄生蟲一樣消食著城市的血液。
這些回答和真相一旦撕開便是殘忍的。
有多少家庭因為這些人的暴利而破產。
并沒有人知道。
也沒有人回答。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莊園主私自拿運營的錢去賭博,那么也不會動了歪心思來找顧梟投資。
畢竟莊園主只是分區的管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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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夜空很黑。
外面的枝丫帶著絲絲的黑,像是張牙舞爪的怪獸長在了窗邊。
警察局這里很冷,或許是今天的暖氣機壞了。
顧梟和林棠坐在了相同的辦公室這里,面對著小陳警.官。
這里似乎有種莫名的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次小陳警.官的桌面又干凈了一些,瞧起來著實的清爽。
“這次又得感謝你們了。”小陳警.官將溫水推給他們。
顧梟還是那副表情,面上冰冷沒有說話。
“確實挺巧的,現在要做口供嗎?”林棠溫和的笑了一下。
現在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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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里面似乎到深夜任有一些人在忙碌。
等他們做完口供的時候也差不多十二點了。
其他人也早早的走了,回家睡覺去了。
不過顧梟一反常態沒有起身,而是撩了撩眼皮。
小陳警.官每次看到顧梟的時候都覺得坐在他這里的不想是椅子,像一把龍椅。
“那個人怎么說的。”顧梟雙手交疊放在桌子上。
小陳警.官正在看剛才的口供,然后抬起頭看向顧梟,“這個案件正在跟進中,如果有情況會隨時通知你們的,這是規矩。”
看來是按照規矩辦事。
顧梟聳了聳肩,似乎對這個回答也沒有什么意外。
兩個人出來的時候天上又下起了雪,似乎還挺大的。
“去哪里。”林棠轉過頭看向他。
顧梟牽著她的手有些微微的用力,“酒店。”
最后沒去酒店,大多數酒店都已經關門了。
所以他們只能選擇了去小旅館。